指腹轻轻揉动。
虞婳骤然缩了一下,下意识去靠着他,但越是靠着他,就是方便他行事。
春坎角的平安夜也是伴着海风躁动的,海浪明显高于昨晚的频率,虞婳抓着他浴袍,无法顶受但周尔襟不说话。
他另一只手臂有力地揽着她的腰,把她摁在自己身上紧紧箍着,支撑她不自觉一直软微曲的腿,让她不摔倒。
闻见那股暗沉玫瑰的气息,像是一种沉夜的象征,带有华丽馥郁的暗香,被其他男性荷尔蒙包裹着。
到她无法抵抗,退也退不得,走也走不脱的时候,他轻轻吻她顶:“婳婳,平安夜快乐。”
那声音低沉含磁,在不算特别空阔的小室内几乎有回响。
周尔襟一直等她平息着,用毛巾把她擦干净,直接包着浴巾走出来。
他关掉灯,只剩下床头夜灯的微光,直接把她放在床上,不经她同意,把她衣衫全都留在了里面。
虞婳抓紧床单,却在他起身时,穿过他浴袍,隐隐约约看见他腰胯上纹了一朵花,尺寸很克制。
“你有纹身?”
她好奇问。
他却目有深意问:“你要看吗?”
“……看。”
她要很大勇气,才能让一根丝线都未着的自己像平常一样和他说话。
周尔襟拿过一旁手机,借屏幕光解开浴袍让她看那一寸白色玫瑰纹身。
虞婳微微半跪着直起身,看清楚了,但不解:“为什么纹一朵玫瑰,是……”
她有些不忍说出来:“和你以前的感情有什么关系吗?”
但听见这句话的周尔襟却平静,他浅笑:“你知道什么叫undertherose吗?”
(在玫瑰之下秘密地)
他镇定平静地告诉她:“在这之下就是undertherose。”
虞婳被他镇定的眼神看得心跳加快。
忽然间,想起今天到处都是的白色玫瑰,原来其实是一种暗喻。
他伸手,托着她的脸,大拇指轻轻抚过她脸颊,温声道:
“你之前问我有没有拆封,很可惜,我三十岁,没有拆封过。”
他认为身心应该有如一的要求,如果他无法喜欢上虞婳之外的人,也不会和别人有尾。
守身和守心在他的母语是一个音,他觉二者如果不可合一,便是虚伪的爱慕,但他真的爱她。
哪怕做这一切只是秘密。
他托着她的脸,低声问:“你是否要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