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要她拆封的礼物,落入她掌心,沉得胀满掌壑。
室内外都安静无比,外面宽大的天堂鸟树叶被风吹的摇摇摆摆,深绿一片在夜色里只显示出乌色的阴影轮廓,穿透窗帘,有些微被月光拉长的影子。
虞婳有些惊诧和意外,带着一点点不知前路的害怕,像拆到一个巨大的惊喜礼物但她惊自己根本无福消受,只能愕然托着那礼物,怔怔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举动出乎意料,周尔襟下意识肌肉紧缩了一下,控制着不让自己即顶,在她手心有细微的跳动感,虞婳有些怔然,或者说是愕然:“周尔襟…”
周尔襟很平静,甚至很有风度地明知故问:“怎么?”
“你……”
她又觉得说不出口,“我们没见面那七年,你应该过得挺好,所以”
她意思其实很明显,周尔襟无奈轻笑了一声:“劳你记挂。”
平安夜,无数人在蔚蓝星空下彻夜狂欢,有澄澈无云的深空,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只剩下无尽的一片深雾色,她都感觉到雾色浅浅刺进来了,鼓胀触感如触电进出。
但很明显在有拥有感和满足感的一瞬间,感觉到有种皮肤被撑开的撕痛,犹如这一片天空的薄云被月光照穿,虞婳抓住他手臂肌肉轻声说:“等一下。”
周尔襟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清晰控制住自己停住,只停在原先地方问她:
“怎么了?”
虞婳只是侧过脸,周尔襟轻喃一声:“有点不舒服?”
嗅着室内到处存在的白玫瑰香气,虞婳很艰难地小声说嗯,周尔襟浅退出去,虞婳稍微能感觉松快些,却也感觉到一阵空虚,只闻到玫瑰的性甘微苦的味道,有些渴求更多的意味。
室内摆满的白玫瑰馥郁香气逸满她鼻息,尝试数遍周尔襟都只能停留在她浅海,如来来往往数次的海浪磨蹭过沙滩,暂时只能做到这个程度,无法涌向更内陆的沙滩。
但只是这样,虞婳都感觉自己的表情一定更失控了,因为远远过前几次以他物代替的感觉。
她一直喃喃周尔襟的名字。
周尔襟略调了百分之五的灯光,手指轻蹭一下那片沙滩,才看见手上的轻微血色,已经化解为淡淡的粉色,不仔细看都看不清。
虞婳看着他动作停滞住,一直都未出声,她抑制住自己的滞空感,竭力表现得自己没有其他旖念:
“怎么了?”
片刻,周尔襟低声道:“等等。”
他停留着不动,直到虞婳有明显的反应,过了一会儿,等到确认虞婳的海已经平静下来。
周尔襟起身后取那件睡袍着上,抱起她,带她去浴室冲干净,碰到水的时候,虞婳才觉有些微痛。
周尔襟抱着她低声说:“抱歉,有些事我也控制不了。”
虞婳沉默好久,才一头轻靠在他胸口上:
“都怪你。”
但实际上那感觉已经很极致,只是她张不开口说。
翌日圣诞节回老宅吃饭,虞婳一直沉默着,感觉到某个位置有灼烧感,走路时很明显有感觉。
她非常少见地使唤周尔襟:
“你给我盛一碗。”
周尔襟很是顺从亦从容帮她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
一开始陈问芸他们还未现虞婳开始使唤周尔襟,直到她好像有点不满地对周尔襟说:
“……今天不想和你多说话。”
陈问芸才现,以为两人吵架了,慢悠悠问:“你又得罪妹妹了?”
周尔襟很有风度淡笑:“是,这次得罪狠了,估计要好几天才能原谅我。”
虞婳诡异地沉默着,控制着自己的脸,让它不红起来。
要回房间的时候,走过无人的转角,周尔襟直接把她一把抱起,送回房间,显然比之前更亲密。
他拿了药膏要帮她涂:“过几天再说。”
虞婳却轻声道:“我自己涂。”
她现在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周尔襟。
周尔襟又抱她去浴室,让她自己涂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