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股气势究竟是……”
蒂奇的脑门几乎要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尽管他是英灵，身体结构和具备新陈代谢功能的正常人类不一样，但灵基容器毕竟还是存在类似的架构，一样具备体液，他也一样会流血流...
秦坚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世界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不再是扭曲的空间，不再是无尽的黑暗，而是一片辽阔无垠的苍穹。天空中，星辰流转，仿佛整个宇宙都在缓缓旋转。脚下是一片由光构成的大地，每一步踏下，都会泛起涟漪般的波纹，仿佛这世界本就不是实体，而是某种更高层次的意识投影。
他缓缓站起身，体内的符文之力虽然尚未完全恢复，但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枯竭。他能感觉到，命运之刃依旧在体内沉睡，但它的气息变得更加沉稳，仿佛经历了那场战斗后，它也完成了某种蜕变。
“这是……命运的核心？”秦坚低声自语。
“是的。”卫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缓步走来，神情平静，“我们已经踏入了命运的本源。”
秦坚转头看向他，嘴角微扬：“你还挺淡定的。”
“经历了那么多，早就习惯了。”卫宫淡淡一笑，随即望向远方，“不过，这里可不是终点。”
秦坚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在那片光之大地的尽头，一座巨大的塔耸立于天地之间。它通体由某种未知的材质构成，表面铭刻着无数符文，仿佛整个宇宙的意志都凝聚其中。
“那就是命运的核心。”卫宫道。
秦坚眯起眼睛：“看起来……不像是能随便进去的地方。”
“当然。”卫宫点头，“命运的本源，不是谁都能触及的。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