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的锋矢阵型!目标直指前方一排粗大木桩构成的障碍!
“破!”李存勖狂吼一声,手中蟠龙金枪前指!
“杀!!!”数千鸦军同声怒吼,声浪直冲云霄!
锋矢阵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撞入木桩阵!刹那间,木屑横飞,断裂声刺耳!坚固的木桩如同朽木般被轻易撕裂、撞碎!烟尘弥漫中,鸦军骑士毫不停歇,如同黑色的钢铁洪流,冲破障碍,继续向前席卷!那份一往无前、摧枯拉朽的气势,足以令任何敌人胆寒!
李存勖勒马立于被冲垮的障碍前,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透了赤红战袍,脸上却洋溢着狂热的兴奋与自豪。这便是他的鸦儿军!他亲手磨砺的利刃!他相信,这柄利刃,必将率先刺入汴梁的心脏!
飞虎淬锋
城西,飞虎军大营。
这里的氛围与鸦儿军的狂飙突进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心悸。演武场笼罩在一片沉重、肃杀、近乎压抑的寂静之中,唯有粗重的喘息、甲叶摩擦的金属声、以及沉重的脚步声在回荡。
五千飞虎军锐卒,身披新打造的、泛着幽冷寒光的精铁重甲,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正进行着近乎残酷的负重行军。每人背负着远超常规的辎重,手持丈八长槊或厚背战刀,步伐沉重而坚定。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们被头盔压紧的鬓角流下,在布满灰尘的脸上冲出沟壑,滴落在滚烫的土地上,瞬间蒸腾起白气。空气里弥漫着汗水的咸腥、皮革的铁锈味和一种沉默的、令人窒息的焦灼感。
高台之上,李存孝(李易)如同一尊玄铁铸就的雕像。他未披甲,仅着玄色劲装,身形笔直,目光如万年寒冰扫视全场,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懈怠。他手中并未持槊,但那无形的压力,比任何武器都更让场下士卒感到沉重。
“停!”冰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沉重的脚步声。
整个军阵瞬间凝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数千人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纹丝不动。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卸甲!”李存孝再次下令。
沉重的甲叶落地声汇成一片闷雷。士卒们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布满汗水和鞭痕的肌肉。不少人手臂、肩膀已磨出血泡,在汗水的浸润下刺痛难当。
“持槊!‘破锋锥形’!百步突击!目标,前方土垒!限时,半柱香!迟一息,全队加练十里负重!开始!”命令简洁、冷酷,不容置疑。
没有震天的喊杀,只有骤然爆发的、如闷雷滚过的脚步声!卸去重甲的飞虎军士卒,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虎,手持长槊,组成密集而森严的锥形冲击阵,朝着前方临时堆砌的土垒发起了狂暴的冲锋!沉重的脚步声汇聚成一股令人心胆俱裂的声浪!槊锋如林,闪烁着死亡的寒光,直指前方!
尘土漫天!当先的刀盾手以身体狠狠撞击土垒,为后续的槊手打开缺口!长槊如毒龙般从缺口攒刺而出!整个军阵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在沉默中爆发出恐怖的破坏力!土垒在狂暴的冲击下迅速崩塌!
“报时!”李存孝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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