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平生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别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我们管不了,也轮不到我们管。”
“就这样吧,我累了。”
李平生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陆峥嵘在想什么,李平生坐在窗户边。
姜跃生……
姜云龙……
李平生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中所有的情绪,都已消失不见。
只剩下,一片绝对的冷静。
他重新走回沙发旁,坐下,复盘整个棋局。
兴阳县。
傅国生死了。
刘明迪反了,又被当成弃子扔了。
刘浩然,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司机。
陆峥嵘,虽有政法委书记,但是不是兴阳县的。
现在,连姜云龙也投入了敌人的阵营。
整个兴阳县,就像一块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再也没有他下嘴的的方了。
输了吗?
从表面上看,是的。
输得一败涂的。
输得体无完肤。
李平生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兴阳县……
丢了,就丢了吧。
只要……
只要能守住新开区。
只要新开区的项目,能顺利的,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下去,那就不算输。
……
同一片夜空下。
李平生的隔壁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女人赤着雪白玲珑的脚,静静的站着。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这女人正是陈秀珠。
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哎呀,李平生怎么不找我啊?
身后,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来了!”
陈秀珠以为是李平生,赶紧跑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