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当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缠，也不管脏不脏，坐下：“钟姐……”
钟燕玲：“？？？”
“你叫我什么？”钟燕玲愣住。
“钟姐啊。”李平生摇头说道，“你看，现在不是上班时间，而且我们又住在一起，就没有那么多规矩。”
“我叫你姐，你叫我弟弟，这关系多亲切？”
“但话说回来，如果我搬进来，以后在工作中你就不能是我秘书，所以，我需要你推荐个人。”
“不，不能了吗？”钟燕玲身体僵硬。
“我觉得不做我秘书也很好。”
李平生分析道：“本来你当上秘书就是我无人可用，临时接替，其次就是你是办公室主任，跟我秘书没什么差别。”
“再次，如果你当我秘书，别人会说闲话。”
“最后，我不想你有政治色彩，对于你的升迁不利。”
“思前想后，这个秘书你不能当。”
钟燕玲嘴唇动了动，微微叹息。
李平生说的聚聚在理，就算是钟燕玲也没有办法反驳。
她看着李平生，忽然说道：“李区长……”
“叫我弟弟。”李平生纠正道。
“好，弟弟，那姐姐给你推荐个人。”钟燕玲咬着嘴唇，“你有没有什么忌讳？”
“忌讳？什么意思？”李平生愣住。
“意思就是，如果这个人是在殡仪馆工作，天天扛尸体的人呢？”
李平生怔了怔，随即轻笑一声。
天天扛尸体什么的他不在乎，就算跟尸体睡在一起的时候，李平生也有过。
“钟姐，我在乎的是工作能力。”
李平生认真的点头：“只要他工作没问题，踏实肯干，能准确了解我的要求，这就是好人。”
“我管他是做什么，自己不是尸体就行。”
钟燕玲这回就放心了，认真的推荐道：“我给你推荐的这个人，叫田博文，年龄跟我差不多，但跟我不同的是，他性子太直，得罪了很多人。”
“那是十年以前，区里发生了一起死人事件，死了十三人，领导要求是三个人，但他就写了十三人。”
“影响了他的仕途，后来新任领导上来，派他去殡仪馆，这一干就是七八年。”
李平生皱眉说道：“那……他还会写文章，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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