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下巴。
她怎么就不信?
张述桐只恨从前用的做梦的借口太多,等真的想传达出什么信息的时候,路青怜根本不相信自己是回溯者。
他正要说话,路青怜却主动结束这个话题:
“好了,无论是做梦还是预言都先打住。”
说这句话的时候,路青怜正不停给若萍打着电话,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在她头盔上,照亮了无数根夜色下飞舞的发丝:
“接下来我说你答,第一,她为什么要去找那只狐狸?”
“我刚才发送了一条短信,提到了祭坛的事,而若萍恰好知道那只狐狸的下落……”
“第二个,她怎么知道的?”
“她已经用过一次,就在那次雪崩的时候,改变了一次和顾秋绵的关系。”
“第三,危险指什么?”
“地下室的男人。”张述桐沉声道,“就在她去拿雕像的同时,对方盯上了他,那个人也在寻找狐狸。”
“每个狐狸都有不同的能力?”
“也许。”张述桐想起若萍的推测,每用过一次都需要等时间恢复,尽管跨度未知,从他刚才又摸了一次微笑狐狸的雕像看,应该是真的。
回溯没有被触发。
他暂时猜测是那一次机会被自己用掉了。
悲伤和笑,分别是改变过去和去往未来。
他又将这些猜测说给路青怜听,她的消化能力简直不是一般的快,换句话说,路青怜脸上永远不可能出现意外的表情:
“剩下三只又是什么?”
她捕捉到重点。
“还不清楚,但有一个也许和泥人有关。”
张述桐想起了愤怒狐狸的歌词。
“狐狸和蛇的关系?”
“这个……”张述桐一愣,“还真没有提到,还有一些信息不是几句话能交代清楚的,到了再说。”
“那就尽快。”
路青怜放下护目镜。
张述桐明白她是想借机找到那个地下室的男人,自己何尝不是,他也将头盔合拢,转瞬间引擎的转速拉到最高。
大灯照亮前路,寒风席卷周身,他终于驶上了那条漆黑的小路。
十几分钟前他刚走过这里,算得上故地重游,不同的是他当初骑着小小的电动车,悠哉如漫步,如今他胯下是一台嘶吼的摩托,一路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