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嗯……又是没用的话。”
路青怜轻叹口气,似乎已经说累了,“张述桐同学,麻烦离我远一些。”
“哦,不喜欢和人身体接触对吧?”
但张述桐这次可以肯定,他们两个明明离得还算远。
“不,”谁知路青怜漠然道,“中午的时候你吃了蒜,口气有些重,还是说你一直都没有闻到?”
张述桐被噎了一下,心说吃火锅沾点调料很正常吧,麻汁加蒜泥很香的,谁像你几乎像在吃白水煮菜。
他想说什么的心情荡然无存了,便退后一步叹了口气:
“帮忙搭把手,收拾下东西。”
路青怜点点头:
“但我不明白你要怎么瞒过去,买张一模一样的海报贴上?”
“肯定买不到吧。”当年的天王现在也快成个小老头了,哪还能买到那种海报,“我是想以帮忙收拾东西的名义,提前打包好他的行李,再把那张铁架床抬起来倚在墙上。这样既能遮住那扇暗门,还能帮老宋省点力气,合情合理。”
“你这种人真是无时无刻不活在谎言中。”
“有人陪我咯。”
路青怜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张述桐不再说话了。
其实老宋的东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毕竟这里的家具也很少,张述桐只有一条胳膊能活动,便自觉去了书桌,把那些教辅资料和文具归位,路青怜则坐在床边,静静将对方的被褥迭好。
张述桐发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老宋的屋子不像他那个人这么邋遢,相反还挺整洁的,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把东西收拾好,其余的功夫则是用来小心翼翼地揭下墙上的照片。
最终张述桐将这些照片轻轻迭成一摞,放在一张试卷里。
那张试卷是他月考后还没来得及讲的试卷,每个题型后面还有多少人做错的统计,张述桐一直听他念叨要留下点什么,一边是试卷,一边是照片,宋南山在岛上待了这么久,也许留下的就是这些了。
“待会一起去送宋老师?”张述桐问,“毕竟请假出来的理由就是这个,不送白不送。”
“好。”
看来在她眼里,这是“必要”的事。
整间屋子恢复了毛坯的模样,最终两人在暗门前道别——是的,他们两个也要道别,暗室的结构导致想要把一切伪装的天衣无缝很难,需要一个人在门外,一个人去门里,里应外合。
路青怜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