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明明不是多么耀眼的存在,却永远能第一时间吸引的你的目光。
也难怪这么多男生都暗恋她。
所以张述桐有一点感觉是对的,她真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路青怜同学。”张述桐在仙子身边坐下。
“什么事?”
“你有没有发现你坐的那张沙发空了?”
“嗯?”
“有人会习惯性地把下面的海绵抠出来。”张述桐有点佩服地看了看她的手,“你居然能忍得住。”
仙子终于睁开眼,只不过那双清冷的眸子已经写上无奈,“你就是为了说这种奇怪的话?”
张述桐也很无奈,心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闲聊,就是闲得没事聊几句。
“对了,这几天少走路。”张述桐知道某种意义上她也很倔,便言传身教道,“给你讲一个故事,是说有一个人,受了伤不听医嘱,到处乱跑,结果年纪轻轻就落下了后遗症,咳嗽什么的都算小事,还得了焦虑症,对了,你知道焦虑症是什么……”
路青怜受不了地叹了口气:
“不要告诉我趁我上药的这点时间你又做了一个梦。”
“你,暂时可以这么理解。”张述桐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在舒爽地叹气。
“张述桐同学,我姑且理解你是好意。”她头疼道,“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地学我说话。”
“呃,很幼稚吗?”
“比山里的狐狸还幼稚。”
“为什么是狐狸?”
“会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正是幼稚的表现。”
那可真是抱歉。
张述桐不再没话找话,两人又待了一会,等她脚上的药膏晾干。
“走吧。”他从沙发上起身。
路青怜点点头,利落地穿上鞋袜,一同出了病房的时候,她又问:
“你刚才留给大夫的电话是谁的?”
“我妈的。反正她也知道你脚崴了。”张述桐帮她回忆了一下,“星期五,就是你受伤的那天,她就出岛了,一直到星期天才赶回来,晚上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问我怎么多了双鞋子,我妈那个人很八卦,说不清楚也挺麻烦,我就把原委告诉她了。”
张述桐又说:“你不知道,我妈最近天天念叨你。”
路青怜不解道:“为什么?”
“想感谢你呗,但她前几天一直在医院陪我,没找到机会。”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