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张述桐从不说白烂话,实在无语了最多翻个白眼;
宋南山也只是一挑眉毛,舒坦地靠回办公椅上,把空着的茶杯递给他:
“行啊你小子,情商怎么一下提高了这么多。”
“平时多沉淀。”
“你要是有这个心眼,那之前和顾秋绵怎么闹这么僵?”
“什么意思?”
“你还是不明白啊,虽然我知道你没干,但这事怎么说呢,”老宋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突然有些唏嘘,也不知道回想起哪段情伤,“算了,等你长大就懂了。”
张述桐心说真是抱歉,我到现在也没懂。
“这事您都知道了?”
“当然知道,我还想她爸要是找过来了怎么扛,结果没来。”
张述桐停住猛加开水的手,给他兑了点凉的。
将茶杯还给班主任,他问:
“您还有事吗?”
“你这就想溜了,不在我这待到放学?”
张述桐摇摇头。
宋南山却不乐意,一把揽过他肩膀:
“来来来,先给我说说,那个纸上的名字到底咋回事?”
就是不想说这个才要赶紧回去啊。
他无奈道:
“就写个名字。”
“没别的?”
“真没。”
“你更喜欢哪个?”
张述桐险些吐血,知道谣言必须从源头掐灭,正要解释,谁知老宋点点头,摩挲着胡茬,自话自说:
“看来还是顾秋绵,不然为什么坐她旁边。嗯,去吧去吧,你们这些小男生倒是挺好玩的。”
张述桐眼角直抽,刚出办公室的门,只听宋南山又在背后喊道:
“述桐啊——”
对方的语气都正经了几分,让张述桐不由回头。
结果他喝了口水,翘起二郎腿:
“作业没做,别忘了把下周的值日包了。”
“……”
最后还是等打了上课铃才回教室。
虽然差不多想到了处理方案,但他低估了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