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就算他把帝皇捉去当压寨夫人,也绝对不可能背叛帝国。
这帝国不光是帝皇与马卡多建立的,也是所有基因原体的心血所在。
莫德雷德的那份计划书荷鲁斯看过,虽然还是不清楚那海量物资去处,但现在大远征即将胜利,只要稳妥苟住,用不了一个千年,他们就能把帝国治理的蒸蒸日上。
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这就好比49年入清军,谁会在这关键时刻当那个脑残?于情于理也不可能啊。
而同样疑惑的,也有知晓荷鲁斯预言后的帝皇,他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孩子呢?还我一剑戳爆罗格多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账出现问题的二人看向莫德雷德,而此时莫德雷德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之前被兰博上身的基里曼。
两份来自未来的示警,一份来自当前的预言,结合自己脑海中的种种信息,再配上变化最大的佩图拉博与珞珈,莫德雷德的大脑疯狂旋转。
但最终却全部指向了一副画面。
画面中的自己与摩根缩在小毯子里面瑟瑟发抖,一坨又大又红的独眼晒伤欧格林缩在床脚,疯狂拨弄他们脚掌想要引起注意。
这不是弱智光环大成,而是认知扭曲,马格努斯那么大一坨玩意儿这么显眼,怎么可能混进阿特拉斯这么久没有被发现?
抚摸着胸前依旧温暖的红色围巾,一个大胆计划在莫德雷德脑海中生成:
“都别猜了,这里没有狼,或者说我们都是狼,数值的差距无法弥补,幼狼永远无法击败雄狮。
但我有一计,可使帝国幽而复明,转危为安。”
“那你说啊!”
“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