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李文山见状问姜绾：“能不能帮忙介绍进入聋哑协会？”
姜绾一脸迷茫，还是用手语回答！
看样子还有模有样的，李文山看不懂她的意思，他又问了好几个问题，姜绾也跟着比划。
别说听得懂没听懂，反正就是鸡同鸭讲。
你说你的，我比划我的，李文山不闹心也不烦躁。
他依然有模有样地问，姜绾依然有模有样地回。
旁边的人都看得一头雾水，不管是李文山那边的两个喽啰，还是乔连成他们都觉得这俩人真是中二病晚期，脑子有问题。
反正一般人做不到他俩这个地步。
好一会儿后，李文山终于有点累了，站起身拍了拍肚皮扬手说道：“走，回去。”
他带着人呼啦啦地离开了。
姜绾他们见人走了后，急忙关门。
找了椅子坐下。
方才见姜绾和李文山互相比划的时候，他们都捏着一把汗，生怕对方察觉到不对，一声令下就动手了。
如今人走了，疲惫感顿时涌了上来。
他们就感觉特别的辛苦劳累，几人坐下后，乔连成背对着外面的窗户，用部队的手语交流：
“去看看还有没有人在暗中偷看。”
海景伸出一根手指，做一个弯曲的动作，意思是：“我去看看，别着急！”
他四处去转了转，不一会儿把陈一带了过来，几人在屋子里又转了一圈，确定不会有人看到后这才松了口气。
前面大厅是不能呆了，反正天已经黑了，没必要留在这里，于是几人就朝着后院去。
到了后院的空地上，周边没有别人的时候才安心地坐了下来。
陈一低声说道：“今天可把我吓坏了。”
“你们刚离开李文山他们就来了，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是说我们烤肉的味道太好吃。”
“市政府的那些人很喜欢，所以想办一个烤肉晚会。”
“让我们过去给他们烤肉。”
“张平和小红他们都过去了，还有其他的几个兄弟过去帮忙留下我在这里看守。”
“结果他们刚走没一会儿，李文山就来了。”
“来了也不要吃的，先是跟我杂七杂八地说话，可是我听不懂，他们见我也说不出什么来，就示意我去休息。”
“然后我就到了后面等着，我回去之后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