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P>
那帮鉴定师们在各自柜台松了口气，纷纷转回头不再关注，又靠在椅子上打盹瞌睡起来。</P>
......</P>
林山一层层上去，发现淡季确实没什么人，甚至连门卫都没有。</P>
可见这些年拍卖行生意下滑，营业惨淡，估计是受到了数十年前大宋正魔大战的影响，导致经济下行，从而修士们捂紧腰包。</P>
大家都不愿意消费了，把灵石牢牢揣在手里，修真界的资本家们没办法，只能勒紧裤腰带裁员，倒霉的还是底层打工人。</P>
林山就这么一步一步，没有阻拦地来到五层阁楼。</P>
透过串珠挂帘，能看到里面大红地毯的尽头，一名面容憔悴的老者，正盘膝坐在那里冥想。</P>
“道友远来是客，恕老夫不便相迎，请进吧。”</P>
林山没有隐藏自己，左真人自然能感应得到。</P>
相比于当年，这位老者现在已经肉眼可见的衰老，头发都掉光了，褐斑爬满了脸上和手臂上，皮肤松松垮垮，褶皱横生。</P>
双眼浑浊无光，撑起眼皮都带点费力。</P>
此刻正艰难抬头，看向挂帘之外。</P>
林山一步步走了进来，躬身施了一礼，他能感觉到左真人已经濒临坐化，法体有漏，精气流失，估计也就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了。</P>
只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老花眼端详他片刻，就认出了他的身份。</P>
“嗬，唔...原来是你小子...”</P>
左真人话语沙哑，嗓子也不大舒服，一张嘴牙齿都快掉没了。</P>
笑起来比哭还难看。</P>
不过，能感受到他是真心在笑。</P>
“晚辈林山，拜见真人！”</P>
“嗯，嗯，起来...”</P>
左真人想抬手，但是抬起来又觉得艰难，索性就伸一下意思意思，缓慢歪歪头，示意林山坐下。</P>
林山旁边找了个蒲团，和左真人叙起旧来。</P>
二人因为修为相近的缘故，聊起来颇为顺畅，没有什么隔阂感，一时间如同多年老友，相谈甚欢。</P>
左真人对于他突破金丹期没什么吃惊，可能是因为当年就觉得他不是池中之物，迟早会一飞冲天。</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