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逃离。
观潮早有防备,在他伸手的瞬间,身体猛地向侧面一翻,同时迅速伸出右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借着转身的力道,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狠狠一拽。
贾修言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朝着地面倒去。
观潮顺势翻身,膝盖死死顶住贾修言的后背,力道之大,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她一只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牢牢地按在地上。
贾修言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观潮的力气远超他的想象,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分毫。
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一个外表美丽、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毕竟她之前处理枯枝、吹燃火折子时,动作虽利落,却始终带着几分温和,丝毫看不出有过人的身手。
可此刻被她死死压制在地上,后背传来的力道让他肩胛骨都隐隐作痛,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彻底看走了眼。
他侧过头,发丝散乱地贴在脸颊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狼狈却又带着几分异样的执拗。
他看着观潮近在咫尺的脸庞——烛火映在她眼底,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像是在看待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像是猎手终于遇到了势均力敌的猎物:“姑娘竟然如此厉害?看来,我倒是小看你了。”
观潮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
她的目光扫过一旁悬挂的红色纱幔,那纱幔在烛风中轻轻飘动,质地柔软却带着几分韧性。
她心中一动,松开按住贾修言肩膀的手,伸手扯过一条长长的红绸。
这红绸是幻境的一部分,却因她体内微弱的灵力牵引,隐隐透着一丝与幻境不符的纯净。
她将红绸在手中绕了几圈,指尖用力,红绸瞬间绷得笔直。
紧接着,她动作利落地将贾修言的手腕与脚踝紧紧捆住,打结的手法利落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