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声音沙哑,\"不喝也可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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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楼第三次到林家,又是林观沧去请的。
夜幕中,林观沧的指节叩在医馆门板上,震落了檐角一片青瓦。
\"南楼!\"
门开时带起的风扑灭了两盏油灯。昏暗里,南楼执烛而立,火光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她怎么了?\"南楼扔下烛台就去抓药箱,动作快得带翻了一排瓷瓶。
这个反应让林观沧瞳孔骤缩。三日前施针时,他就注意到南楼的目光在潮儿腕间停留过久。药箱皮带勒进南楼掌心的红痕尚未消退,显然这人刚刚碾过药——是为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高热昏迷。\"林观沧咬出这四个字。
夜风穿过长街。
南楼翻身上马时,林观沧突然按住他的缰绳:\"你以往不是这样的?\"
马蹄不安地踏着青石板。南楼低头看他,忽然冷笑:\"林公子是来求医,还是来审犯人的?\"
他们隔着马鞍对视,各自眼底都燃着暗火。林观沧清楚自己此刻多可笑——既要这神医妙手回春,又恨不能剜了他那双总在潮儿身上流连的眼睛。
\"驾!\"
南楼突然扬鞭,林观沧不得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