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火炮战船装备,交给其他4个水师营,用于弥补此战的损失”
“还有,你们的水师,规矩也是一样,从陈仁将军的步兵营,抽调人手,任职基层将校”
“再有,你部水师的副将,也是从亲卫营调任,以前的副将,调入亲卫营”
“最后,待整编完成以后,你的这个水师营,也不要待广州了”
“全部南下南海,进入马六甲海峡,驻守大明的旧港府,归旧港知府杨昌业指挥”
“怎么样?苗将军,航道认识吗?有没有问题?”
说到最后的时候,朱雍槺的表情,已经变的很严肃了,目光死死盯着这个海盗头子。
没错,打完了广州之战后,这个大明朱皇帝,已经开始布局北伐和中南半岛了,还有马六甲的旧港府。
阿拉干和旧港府,是大明海军在马六甲海域,最重要的两个地方,容不得半点闪失。
大明的阿拉干,有丹兑、吉大港和实兑,三个重要港口城市,但朱雍槺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阿拉干的驻军,有2.4万人,又背靠中缅甸,大明的军队,随时可以增援过去。
现在,朱雍槺唯一的担心,就是旧港府,这个重要港口城市,荷兰鬼畜,也是一直窥视惦记。
旧港府,孤悬海外,可是海贸关税重地啊,仅仅几个月时间,旧港府就收到了40多万,等价的白银税收。
再加上阿拉干的几个港口,海贸收益,已经超过了60万两,典型的坐地收租包租公。
如今,完全可以预计,这几个重要港口,明年的海贸税收,可能要超过200万两。
将来,一旦北伐的时候,阿拉干的大明海军,就得北上,参加南京之战。
到时候,阿拉干就失去了海军,无法增援旧港府,旧港的明军,就得独自面对荷兰鬼畜。
所以说,朱雍槺想了几天,最后还是决定,把苗之秀的水师,调往旧港府,看守赋税重地去。
“呃”
光头水师降将苗之秀,听完大明皇帝的安排后,目瞪口呆,呃了半天也没得回话,直接傻掉了。
这他妈的,太恐怖了吧,直接被打发到夷人蛮荒之地。
同样,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郭虎调往粤东,还靠近老家江西,有希望联络营救家人。
自己呢?此去南海的马六甲,6000里海路,来回至少一个月时间啊,等同于流放似的。
“咚咚咚”
“吾皇万岁,大明万岁”
“末将愿誓死效忠大明,牢记陛下教诲,守卫大明的旧港府”
几个呼吸过后,这个海盗头子,看到脸色凝重的朱皇帝,终于醒悟过来,立马磕头,高呼万岁,誓死效忠。
他能怎么办啊,他的水师,已经投降了好几天,早就被明军控制了,能不同意吗?
马六甲和旧港,出身老海盗的苗之秀,肯定听说过了,航线也懂,但他想不到大明真的收回了旧港府。
想了一会后,心里也就宽心了,旧港可是风水宝地啊,整个东南亚的商船,都要经过往来开展海贸,利润太大了。
当然了,苗之秀要想以前那样,首鼠两端,风吹两边倒,顶着水师的名头,干着海盗的买卖,肯定是行不通了。
“哼”
主位上的朱皇帝,两世为人,一眼就看出了苗之秀的小九九,嘴角上翘,冷哼一声,更加坚定了决心。
这帮海盗出身的光头降将,成份太复杂了,桀骜不驯,那就更应该打发走,打发远远的,远离中原。
等这帮人,到了马六甲海域,远离故乡,周边举目无亲,都是一群东南亚土着猴子。
迫不得已之下,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紧紧跟着大明王朝,拼死卖命。
“实话告诉你们吧”
“大明朝廷,在阿拉干,有一支几千人的水师,在马六甲的旧港府,也有一支水师驻扎”
“全部都是千料的大海船,火炮几十门,水师也是精兵悍将”
“朕并不非是无兵可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