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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冲阵,能射的火炮,也就是一两门,又是移动靶子,想射中犹如登天难度。
“五百步”
“清狗子下来了,船很快”
“葡萄弹,链弹,全他妈的射出去”
“三百步,百子炮,换大散子”
“两百步,百子炮,继续射,再射”
“一百五十步,鸟铳手准备,放,嘭嘭嘭、、”
“一百步,鸟铳手,弓弩手,全部射出去、、”
“八十步”
“五十步,准备燃油瓶,点火,丢出去”
“二十步,要撞船了,抓稳了”
“上盾牌,长枪手准备,清狗子要跳帮了”
“轰隆、嘭、、”
两军对垒冲杀,战船狂飙,枪林弹雨,郑清双方,一攻一守,冒死突击。
轰隆一声巨响,施琅的小赶缯船,吴豪的水艍船,船对船头,凹陷干瘪,天崩地裂大窟窿。
“杀郑狗,杀”
施琅的亲兵施老三,老鸟老武夫一个,一马当先,怒吼暴吼。
借着冲撞的动能,手执钢刀和圆盾,高高跃起,扑向对面的水艍船。
“杀郑狗,杀贼,杀”
后面的施小五,施小六,五六个亲兵,斧头大刀,也不含糊,跃起冲向对面的战船。
燃油火光骤起,烟雾迷绕,躲在后面,倚在围栏上的吴豪,暴声怒吼:
“鸟铳手,弓弩手,放”
“长枪手,盾牌手,给老子顶住”
“砰砰砰,咻咻咻,噗嗤,啊、、”
当其冲,冲在最前面的,跳飞最高的,是老鸟施老三。
面对鸟铳和弓弩手的远程暴击,盾牌嘭嘭响,头颅四肢血污暴起,直接变成了一只死鸟。
跟在后面的施小五等人,也不气馁,落地的一瞬间,斧头也重重砸在郑军的重盾上。
又是嘭的一声,重盾爆裂,后面的吴三郎,闷哼一声,头一歪,嘴角溢出缕缕鲜血,受内伤了。
“嘭嘭嘭”
“咔嚓、啊、、”
“杀郑狗,破阵,杀”
后面的施小六,同样的装备,也砸向前面的重盾长枪,振臂高呼,杀入郑军的人群。
“长枪手,右刺,再刺”
“弓弩手,射死对面的清狗子”
“鸟铳手,再放,百子炮,再放,嘭”
“吴老弟,降了吧”
“跟着老哥,吃香的,喝辣的,保你荣华一世”
“郑成功,那个狗贼子,假仁假义,不足为信,降了吧”
“啊呸”
“你个海霹雳,清狗子,死扑街,死一边去吧”
“扑街仔,塞林木,有种的,带把的,冲过来,跟爷爷决一死战”
“兄弟们,顶住,杀鞑子,杀清狗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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