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州和蒙自县”
“龙总兵,则是带着自己的族兵,还有罕国荣的土司营”
“从石屏县出击,一路向东,汇合临安府的衙役驻兵,出击最难缠的阿迷州”
“按照之前,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的战术预定”
“这两部明军,要在蒙自县附近汇合,最后再伺机,出击云南与安南边境的土司土寨”
“但是,这一次,进展不是很顺利”
没错,滇西南的土司大作战,也是分了好几路兵马。
黔国公沐天波,两个土司营,分两路兵马,合击推进滇西的土司。
元江和石屏的两个土司头子,龙世荣和那崇,他们也分兵了。
那崇带着高鹤鸣,一个土司营,从元江出,往西南方向出击,汇合沐天波的兵马。
龙世荣总兵,征战沙场半辈子,老将一个,当然去啃最艰难的骨头,阿迷州的土司土鳖。
当然了,他的兵力,也是最多的,两个土司营,再加上一些族兵,还有临江府的衙役,7千多人马。
这一路兵马,也跟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的预想一样,遇到了麻烦。
“呵呵”
“滇南,阿迷州”
“沙定洲,沙普余孽,对吧”
“怎么样,战况如何?要不要昆明调兵过去?”
龙座上的朱皇帝,呵呵一笑,眯着的龙眼,猛的一睁,射出一道道寒光,冷声冷气的说了几句。
事情嘛,哪里有一帆风顺的哦,遇到困难和挫折,也是很正常的。
当初,在沐王府的晚宴上,沐天波就说过这个阿迷州,这个沐王府的血仇土司府。
同样,朱皇帝也是记忆犹新,这个阿迷州,就是沙普之乱的罪魁祸啊。
所以说,遇到抵抗了,前线有问题了,他第一个要问的,就是要不要调兵过去。
反正嘛,昆明府,距离临江府,阿迷州前线,也就是500里路程左右,很近的。
“回禀陛下”
“前线问题不大”
“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的奏章,还有龙总兵的战报,也都回复了”
“但是,对于出兵的问题,他们意见不是很统一”
顿了一下,邹璠又瞥了一眼上面,现朱皇帝没什么多大反应的样子,就继续说道:
“回禀陛下”
“是这样的,这一路兵马,有意外,也有惊喜”
“关起鹏将军的兵马,作战勇猛,进展的很顺利”
“一路上,元江和石屏以南的土司,思陀甸、亏容甸、溪处甸、左能寨长官司”
“甚至更远,滇缅边境的钮兀御医长官司,全部开门开寨,迎王师改土归流”
“所以,关将军的这路兵马,很快推进到了宁远州,蒙自县”
“后来,龙总兵的兵马,在阿迷州遭遇到了抵抗,就是沙普余孽”
“这些沙定洲的旧部,全部聚集在一起,盘踞在蒙自县和阿迷州,结寨自保,抵抗王师”
“蒙自县,李日森、李世蕃和李世屏三兄弟,八寨长官司的李成林,枯木的龙元庆”
“阿迷州,王弄山长官司的王朔,教化三部长官司张长寿,牛羊的依德功,纳楼的普率等土司头目”
“这两个地方,都是沙定洲的旧部,以王朔为,兵力大概在七八千人,甚至有上万人”
没错,龙世荣的两个土司营,六七千兵马,已经遇到了沙普余孽。
当年,沙普之乱的时候,兵多将广的沙定洲,窥视沐王府的权势,两百年的豪横积蓄。
于是,趁着明末天下大乱的时机,果断出手,推翻沐王府,在云南的统治权。
沐天波,世家公子一个,又没有经历大战事,哪里是沙普土司的对手,肯定是一败涂地了。
一场兵乱下来,沐天波的嫡母和正妻,两个兄长,两百年的积蓄,全部化为虚无。
沐天波本人,只能趁着兵乱的空档,带着几个嫡子嫡女,一路狂奔,逃亡滇西边境永昌府。
后来,大西军入滇,那才是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