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宁南将军,到底怎么办,要不要出兵出城救援,啊、、”
过了一会,几个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的侍卫,肝胆俱裂,战战兢兢的看向呆滞的罗托,哆哆嗦嗦的大声问。
“啊、啊、啊、”
“兵,啊,什么兵,啊,冲出去送死吗”
耳朵嗡嗡响的罗托,也是跟着惊叫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惨白,抖如糠筛,坚决反对增兵城外。
肝胆俱裂啊,现在终于知道了,为啥明贼能屡战屡胜,视坚城硬寨如豆腐块,攻城略地,犹如探囊取物啊。
如此残暴的重火力之下,再精锐的军队,再坚如磐石的城墙,也得跪下来唱征服啊。
“啊、噗嗤、咔嚓、、”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啊、、”
瞟了一下城外,明军还在继续屠杀清军,情急之下的罗托,冷汗如雨下,哆哆嗦嗦自语中。
突然,灵光一闪,赶紧抓过一个侍卫,怒目圆睁,歇斯底里的吼道:
“城门,对对对,封城门”
“来人,用巨石封城门,快快快,把城门洞彻底封死”
“还有,调兵,快去调兵,把城楼下的兵马,全部调上来,明贼要登城了”
“还有,瓮城,对对对,瓮城,快去通报信郡王,增兵瓮城,鞑子要登城破城了”
如今,傻子都知道,城外的几千大军,还有军营肯定保不住了,接下来,明军就该蚁附登城了,破城墙,破城门洞了。
蚁附登城是没办法,只能钢刀对钢刀,至于城墙城门,先封了再说吧,死马当活马医,管他能不能用,能不能及时封住。
冷静下来的他,双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同时心中,也就明白了,吴三桂、卓布泰和尚善,为何死的那么快,死的那么凄惨了。
“咔嚓、噗嗤、啊、、”
“不要杀俺,救命啊,啊、、”
、、、
两刻钟不到时间,老武夫马雄带着一千多明军,一刀一个,一枪一窜,把一千多残存的满清鞑子,彻底清理的差不多了。
“锵铛”
“陛下万岁,大明万岁”
“兄弟们,登城,登城,杀,,”
“兄弟们,破城,破城,一个不留,杀,,”
、、、
排在第二梯队的老武夫线国安,等候多时了,拔刀振臂高呼,领着整整3千精锐明军。
一个个满目赤红,吼着万岁,拎着长枪大刀,端着鸟铳长弓,扛着十几米的云梯,踩着清军的尸体,潮水般涌向城墙下,准备蚁附攻城。
城外的清军,彻底完球了,城墙的清军,最多一两千人,且被明军的抬枪鸟铳彻底压制,线国安和马雄的部下,已经疯了。
“砰砰砰”
“啪啪啪”
“噗嗤、啊、咔嚓、、”
“打炮啊,开铳啊,放箭啊,,”
、、、
一时间,城上城下城墙上,明清几千上万人,开始了血腥残暴的大乱斗,惨烈的蚁附登城,正式开始。
当然了,总的来说,还是明军稳稳占据上风,毕竟城外有1千支抬枪和1500支鸟铳对准城头,城墙上的清军,冒头就容易被击杀。
“嘭嘭嘭”
“咔嚓、啊、、”
“嫩你娘的,废物”
“上啊,放箭、啊、、”
“上啊,砸石头、、”
“明狗子要破城门,上油锅,啊,,”
“砸啊,砸滚木,丢石头,放箭,啊、、”
、、、
城头上的另一个镶蓝旗参领赛音齐,拎着钢刀,躲在护卫的重盾后面,顾不得城外的枪林弹雨,玩命巡视城墙。
拳打脚踢,甚至是钢刀伺候小兵,但奈何城外的火力太过凶残,无处躲藏,往往刚刚露头不久,就会被城外的排枪击杀。
除了重盾,其他的防护,都会被抬枪爆击爆头,残肢断臂,黑血碎肉,洒满了城墙垛口,满蒙大兵也是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