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怀念之色。
“我看这狐狸面具上的釉彩十分难得,而且其上图案极其复杂,而且面具四周又有被人常常触摸而留下的痕迹,所以我才会如此推测。”云为衫眼眸转了一圈,看了看四周看好戏的其他待选新娘们,心中不免有些焦躁。
宫子羽神情恍惚的抚摸着面具的边边角角,“烧制这面具的人不在了,这是她唯一留给我的遗物。”
云为衫还想要说什么,这时一名侍女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云姑娘,这是宫门为各位新娘准备的调理身子的汤药。”
宫子羽一把端过汤药,刚想递给云为衫,他的鼻尖翕动了一下,“云姑娘,这碗汤药先交给我吧!刚刚我看见有只小飞虫点了进去,一会儿让侍女在给你熬煮一碗。”
金繁这个时候也走了上来,看着宫子羽手中的熟悉的汤药。“宫子羽,平日里的那些苦汤药还不够你喝的?竟然虚弱到要抢女子的调理汤药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宫子羽安抚了云为衫后,端着汤药又嘱托了侍女再去熬一碗过来。
云为衫和端汤药的侍女面面相觑,云为衫不由内心暴怒:你就是来给我讲一个你自己是个笑话的笑话,然后再抢一碗我的调理汤药的?然后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我身上来,给我拉仇恨?
宫子羽端着汤药一路疾驰至执刃殿,推开大门就看见他父亲宫鸿羽,哥哥宫唤羽,宫远徵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小毛孩正站在那里。
“宫远徵!你是不是疯了!那院子里的都是待选新娘,不是地牢里那些任你试药的药人!”宫子羽愤怒的一把将汤药扔在了宫远徵身前不远的地上。
“宫子羽!”宫远徵还没怎么样呢,宫鸿羽就先怒斥了起来。
“执刃!我要告发宫远徵草菅人命,竟然随意更改女眷们调理身体的,白芷金草茶!”宫子羽不明白为什么执刃要这么生气,明明是宫远徵的问题。
“远徵哥哥,这个大哥哥是不是这里有问题?要不要我给他来一贴清凉贴?”白玖躲在宫远徵身后,小声的在宫远徵身旁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是哪来的小孩?竟然敢私闯宫门!是不是宫远徵带你进来的!”宫子羽一看这小屁孩竟然和宫远徵那般亲近,自然以为是宫远徵以权谋私带陌生人进来。
“蠢……你在胡说些什么?这是我表哥的手下,天都神医——白玖。这次他是跟着我表哥在附近的万北镇处理事情,顺道过来看看我的。”宫远徵刚想骂出口,但是想了想宫子羽的爹和哥哥都在,还是得给他们一点面子的。
“宫子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无所事事,不学无术,花天酒地的吗?”宫鸿羽已经被没有头脑的宫子羽气的脸红脖子粗了,“我原本以为你只是爱玩爱闹了些,谁知你竟然如此的不成气候!你没有发现宫门毒瘴越来越严重了吗?”
宫子羽被宫鸿羽这么一点,也察觉了有些许的不对,“我……”
“你每天除了会偷溜下山去那种地方鬼混,你还知道些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先斩后奏的吗?”宫鸿羽走到宫子羽身前,抬手就是一个巴掌,“这白芷金草茶是我让远徵根据毒瘴调换的方子。他先是问过我之后才调整方子,而且这调整后的白芷金草茶早就已经在宫门女眷中喝了好几天了。”
宫子羽挨了这一巴掌,原本软和下来的态度瞬间又暴起,直接扭头就跑出了执刃殿。
宫远徵原本幸灾乐祸的表情在听到外头的,“角公子到!”四个字的时候,瞬间就忘记了接下来的事情,只一心一意的要去迎接哥哥。
“执刃大人,我想去迎接哥哥!”
宫鸿羽也知道拦不住他,索性就让他出去了。
白玖也跟着一块儿离开了执刃殿。
宫唤羽刚刚一直当个隐形人,现在正是他发挥的好时机,“父亲,子羽还小脾气大些可以理解。自从兰夫人离开后,子羽就一直沉浸在悲伤中,这好不容易因为雾姬夫人走出来,您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宫鸿羽叹了口气,“可是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打不得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