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阴沉了下来,而其他兽人一看这场景,一个个都开始对迦沙怒目而视。
“迦沙,别忘了你这次能出来是因为狱大人当时帮你说了好话,不然你以为你一个雌性,有什么资格跟着我们来这边办事。”
“就是,不过就是一个给雄性生幼崽的工具,你难不成还想反抗部落不成?”
狱的语气更是阴森无比,“迦沙,你现在不听我的话,那你在部落里的妹妹,你可要想好了她以后会遇到什么雄性?”
迦沙眼底泛起一抹冷意,“你如果敢动她,我就敢杀了你!”
狱冲她笑了起来,“想杀我?你来试试啊?”
真以为她能跟着他们出来,就意味着自己自由了吗?
部落里的兽人天生就有上下等级之分,她虽是雌性,却偏偏是从一个雌奴的肚子出来,而他是个雄性,却非常幸运地是从族老的肚子里出来的。
因此他们之间永远都只是他在上,她在下,她只能、也必须听他的话,否则等待她的结局就只有一个,去死或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生不如死。
迦沙眼神凶狠地盯着雄性不放,好半晌,就在其他兽人都忍不住想对她偷袭出手时,就见她收回了目光,语气冷冷道:
“我会去他们的,不过他们要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的话,那可不管我的事。”
狱淡淡一笑,“随你。”
本来那十几个兽人就是拿来当探路石的,即使现在没死,以后等部落派人人来占领这片山脉时,他们迟早也会成为弃子被部落丢掉的。
而他们非要让迦沙走这一趟的缘故,也不过是想确认他们是不是没管住自己的手,对附近的小部落兽人出了手,这才遭了殃。
要是因为他们的暴露就给他们这一行人带来了麻烦,狱心想,他会想杀人的。
是夜,这群兽人为了防止被日夜不停巡逻的鹰兽人发现行踪,连火都没生,便是席地而眠了。
迦沙同样双手环在胸前,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然而这个夜晚并不美妙,银鹰部落的兽人不知何时加大了部落外的巡逻,夜色正深时,几声急促的鹰啼惊醒了并未完全深眠的几人。
“快走,他们找过来了!”
没人知道银鹰部落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明明他们进了银鹰部落后,根本就没在山下露过面,他们就是要找他们,也应该继续在部落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