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斩仙之能,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轻用。杀伐过重,有伤天和,非我佛门慈悲之本。这孽障只知其能收物困人,更不知那最关键的口诀,否则,悟空你纵有十条性命,也早已了账了。”
孙悟空听罢,不由得跳脚埋怨:
“我的佛祖!您这看家也太不谨慎了!童儿盗走了宝贝,让他下界冒充如来,坑害我师父,陷老孙于这般苦战,这……这分明是家法不严之过啊!”
“此事,一则确是我管教不严,疏于防范;二则,也是你师徒合该有此一劫,魔障未消,故有此番磨难,需借此砥砺心志。我今特来,正是要收他回去,了结此段因果。”
孙悟空闻言,心中大石落地,但仍急切道:
“佛祖既来,快快施法!我那师父师弟,还有天庭众神、真武大帝麾下都被他装在葫芦里,困在地窖中,时日久了,只怕……”
光明佛摆手道:
“无妨,我自有分寸。你且前去叫战,引他出来便可。”
孙悟空得此强援,精神大振,所有郁闷一扫而空,当即驾云冲到小雷音寺山门前,运足神力喝道:
“扶桑童儿!你这偷东西的毛贼!假扮佛祖的孽障!快快滚出来!有人收你来了!看你今日还能往哪里逃!”
那扶桑大王正在殿中饮酒作乐,连番胜利让他志得意满,闻报怒道:
“这泼猴,真是不知死活!”
当即率众而出。
见仍是孙悟空一人,更是轻视:
“猢狲,你请的救兵都成了我瓮中之鳖,还敢前来聒噪?”
孙悟空却叉腰大笑:“孽障!你看那是谁!”
说着,指向西南天空。
扶桑童子下意识抬头,只见满天金光梵唱,大日光明佛端坐莲台,面容平静地注视着他。
那浩瀚的佛力,那本源上的压制,让扶桑童子浑身一颤,
如同雪狮子向火,顷刻间酥软了半边,心中所有狂妄、侥幸瞬间化为乌有!
“佛……佛祖……”
扶桑大王脸色煞白,手中扶桑杖“哐当”落地,双膝一软,
“噗通”跪倒,磕头如捣蒜,
“弟子知错!弟子知错了!求佛祖饶命!饶命啊!”
光明佛目光淡然,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孽障,还不现出原形,更待何时?”
扶桑大王不敢有丝毫违逆,周身光芒一闪,现出本来面目,
果然是一个身着赤红衣袍的清秀童子,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连声求饶。
光明佛又对悟空道:
“悟空,且取回那葫芦。”
孙悟空早已眼疾手快,从扶桑童子身上摸出黄皮葫芦,恭敬呈给光明佛。
佛祖接过葫芦,指尖流淌过一抹柔和而深邃的佛光,注入葫芦之中,口中默诵真言。
随即拔开塞子,只见道道流光从中飞出,落在地上,正是龟蛇二将、五龙等众!
众人恍如隔世,见到大日光明佛,纷纷下拜。
佛祖又示意悟空打破地窖,救出唐三藏等人。
唐僧更是感激涕零,口诵佛号不止。
光明佛目光再次落在瘫软如泥的扶桑童子身上,声音陡然转厉,呵斥道:
“孽畜!我且问你,那大日浮屠,你偷来弄到何处去了?”
扶桑童子浑身一颤,偷眼瞧了瞧旁边的孙悟空,不敢隐瞒,哭丧着脸答道:
“回…回佛祖,那浮屠……被…被孙大圣一棒子打……打碎了……”
佛祖闻言,目光转向孙悟空,虽无怒色,却自有一股威仪:
“悟空,既是你打破,那塔身所化的太阳精金,乃我采集不易,需得还来。”
孙悟空倒是光棍,挠头道:
“佛祖,那金碴子都在殿里莲台边上堆着呢!”
大日光明佛微微颔首,一手托着斩仙葫芦,一手拿起那根扶桑木所化的磬槌,对孙悟空道:
“既如此,你便引路,随我入寺,将那些金碴收回。”
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