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害怕,反而笑得意味深长:
“孙爷爷哟,您可说对了!其实是您几位运气好,撞上了我家。我家这儿口人,年纪都大了,早就清心寡欲,对那男女之事没了兴趣。您要是误入了别的人家,嘿嘿…”
猪八戒一边哼哼一边好奇地支起耳朵:
“别的人家…会咋样?”
婆婆压低声音,故作神秘:
“要是碰上那家里有年轻姑娘的…看见你们这等精壮男子,那还不跟饿狼见了肥肉似的?非得拉着你们成就好事不可!要是敢不从啊…”
“…就把你们剁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做成香囊挂在身上哩!”
猪八戒一听,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又嗅了嗅胳肢窝,竟然露出几分庆幸的表情:
“嗨!要是那样,俺老猪反倒安全了!”
孙悟空和沙僧都愣了:
“这咋说?”
八戒得意地晃着脑袋:
“你们想啊,她们要的是香喷喷的肉做香囊。俺老猪是臊猪,割下来的肉也是臊的,做香囊谁要啊?岂不是天然保命?”
说完还得意的哼哼了两声。
孙悟空被这清奇的脑回路逗得哭笑不得,用金箍棒轻轻捅了捅他那圆滚滚的肚皮:
“行了吧呆子!就别在这儿显摆你的‘优势’了!省点力气,好好安胎,争取给咱们团队添个大胖小子!”
这时那婆子道:
“两位菩萨速去速回,老师父疼得紧哩。”
孙悟空道:
“你家可有吊桶?借个使使。”
那婆子即往后边取出一个吊桶,又窝了一条索子,递与沙僧。
沙僧道:“带两条索子去,恐一时井深要用。”
沙僧接了桶索,即随孙悟空出了村舍,一同驾云而去。
那消半个时辰,却到解阳山界,按下云头,径至庵外。
孙悟空吩咐沙僧道:
“你将桶索拿了,且在一边躲着,等老孙出头索战。你待我两人交战正浓之时,你乘机进去,取水就走。”
沙僧谨依言命。
孙悟空掣了铁棒,近门高叫:
“开门!开门!”
那守门的看见,急入里通报道:
“师父,那孙悟空又来了也。”
如意真仙心中大怒道:
“这泼猴老大无状!一向闻他有些手段,果然今日方知,他那条棒真是难敌。”
道人道:“师父,他的手段虽高,你亦不亚于他,正是个对手。”
如意道:“前面两回,被他赢了。”
“前两回虽赢,不过是一猛之性;后面两次打水之时,被师父钩他两跌,却不是相比肩也?先既无奈而去,今又复来,必然是三藏胎成身重,埋怨得紧,不得已而来也,决有慢他师之心。管取我师决胜无疑。”
真仙闻言,喜孜孜满怀春意,笑盈盈一阵威风,挺如意钩子,走出门来喝道:
“泼猢狲,你又来作甚?”
“我来只是取水。”
“泉水乃吾家之井,凭是帝王宰相,也须表礼羊酒来求,方才仅与些须。况你又是我的仇人,擅敢白手来取?”
孙悟空道:“真个不与?”
真仙道:“不与,不与!”
孙悟空骂道:“泼孽障,既不与水,看棍!”
丢一个架手,抢个满怀,不容说,着头便打。
那真仙侧身躲过,使钩子急架相还。
这一场比前更胜:
金箍棒,如意钩,二人奋怒各怀仇。
飞砂走石乾坤暗,播土扬尘日月愁。
大圣救师来取水,妖仙为侄不容求。
两家齐努力,一处赌安休。
咬牙争胜负,切齿定刚柔。
两个在庵门外交手,斗到山坡之下,恨苦相持不题。
却说那沙和尚提着吊桶,闯进门去,只见那道人在井边挡住道:
“你是甚人,敢来取水!”
沙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