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甜头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吧。
“不,不是的……是……”她忙解释,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感情她是个骗子?看鹿秉是个富贵之人,便花言巧语哄骗他,把她带到鹿府过好日子?
“你是哪里的人,父母可在,家中姊妹几个,来京都做什么,怎么认识的鹿秉?”
被恩人误会,月柔的脸色紧张兮兮,“南江人士,父母早已亡故,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承德十年南江大涝,逃难来到京都,之后便在京城安身,两年前在风月楼结识公子。”
待在大理寺的两年时间里,鹿溪也学了点察言观色,参透其心的本事。
由于月柔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说话有些急促,但自然流利,目光不躲闪,不像是撒谎的人。
但这不代表她就可以脱离嫌疑。
“你之前在风月楼谋生?”
“嗯”月柔卑微的低下头,脸红如滴血。
风月楼,其内如名,是个烟花之地。
照现在的情况看,她已经赎身离开那里了。
“你一不偷二不抢,有什么可羞耻的,若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走那条路,抬起头来!”
“大小姐……”她两眼水汪汪的看向鹿溪。
鹿溪的眼里丝毫没有嫌弃之色。
“别哭了,母亲既然没有赶你走,那你便好生留在这里。”
“我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你若是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对我哥不利,对鹿府不利,我饶不了你。”
她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对大小姐的忠心天地可鉴。”
“你今早吃饭了吗?”
鹿溪看向她那一双蕴含清水的双眸,忍不住关心。
月柔不好意思的摇头,“公子回来得急,还没有吃饭。”
现在已经过了饭点,给她吃残羹剩饭不是待客之道。
“不过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再忍一忍,就是不知道公子那边如何了。”
“他你就放心好了,母亲看着虽然严厉,其实是个心肠极软的人,不会打得太狠,也不会让他饿着肚子。”
前厅,鹿溪走之后宋妈立马关了门,但里面的狼嚎她还是听到了,听着凄惨无助。
但是鹿秉确实不应该在没有和家人的商量下把月柔带进府里,这要是传出去了知道人的说他痴情,不知道的指不定在哪个角落戳他俩的脊梁骨,说他们没规矩,不知礼数。
鹿秉是个男儿倒还好些,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