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位大德鲁伊,被治愈术治到变乌鸦,确实有点丢精灵了。
但吉莲尼丝认为这是情有可原的。
再不变乌鸦她就要喊出声了。
那一嗓子喊出来,可就是戒一年的酒,虽说一年在客观的时间跨度上,也不算长吧。
可没有酒的一年,在主观上给她的感受,那就是一个世纪。
变成乌鸦后,吉莲尼丝还缓了好一会。
尽管实际上乌鸦没有牙,也不会牙疼,然而她还是隐约觉得自己的脑袋在一抽一抽作痛。
幻痛!
刚才的剧痛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谁知道牙疼的时候,根本不是只有牙那里在疼。
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贯穿式的,整个头全覆盖的疼。
想到这里,感觉幻痛又加剧了。
她扇着翅膀,扑闪到自己的酒瓶子上,喙往瓶口里一探。
酒蒙子止痛法。
贾修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鸟是怎么喝酒,靠喙舀上来一点,仰头,掫进去,再舀,看着都累得慌。
连舀十几次,吉莲尼丝才长舒一口气,用十分模糊的咬字勉强说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能研究出这么离谱的‘治愈术’。”
大多情况下,变身荒野形态后,是说不了话的,但乌鸦的发声结构,可以支持模仿说话,虽然没有鹦鹉清楚,不过凑合着能说。
至于吉莲尼丝为什么要学习变乌鸦后说话的方式。
纯闲的。
闲到没事找事,是精灵们的常态,活得太长生命里总会有大段大段无聊的时光。
“赶紧解除了吧,算你狠。”
“额……我暂时还没有解除的方法?”
“嘎?”
贾修十分诚实地回答:“因为这个治愈术并不是一种持续状态,只是让神经自己长多填满牙髓腔,至于已经长出来的怎么再缩回去,目前还做不到,不过我已经有思路了,等我十天半个月的应该就能研究出来。”
乌鸦吉莲尼丝两只鸟眼直勾勾盯着贾修,脖子一歪,目测距离气晕过去只差一步。
后悔,总之就是十分后悔。
脑子里进酒精了非要当靶子试验法术,难道她喝的是假酒吗?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而且我以为,你这么厉害的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