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座镇上最为高大的建筑前,两侧药草院子的正中位置,一个古老的石质花型洗手钵再次得到启用。
除了他们,还有许多前来拜访的本地人,都在巡逻队的指引下将手浸泡进洗手钵里的圣水,随后才受到允许进入教堂。
“他们在用圣水检测来访者的身份,真是卑鄙。”朱利尔斯叹了口气,转头看克雷顿,然后就看到这家伙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发油挤出一点在手上,均匀的抹了一层。
然后他把发油扔给朱利尔斯,朱利尔斯立刻醒悟了过来,复刻了这一现象。
走到大门之后,看到巡逻队员们开始接待下一位来访者了,男巫才低声惊叹:“你真是个天才!”
“侥幸而已。”克雷顿谦虚地说:“要是他们再细致一点,我肯定会暴露的。”
事实正是如此,若不是路易斯教士并非超凡者,他一定不会这么冒险。
他们走入教堂,穿过两列座位间的狭窄过道向前走。这里大概有十几个人在宣讲台的斜前方朝拜壁龛中列位先驱的圣像,参拜者大多是女性,而在右侧墙壁旁,两位外地画师正架着梯子贴着墙壁,对准斑驳脱漆的壁画精修细磨,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在喃喃地祈祷声中,路易斯教士从教堂一侧的门里走了出来,正巧见到他们。
他年纪已经不算小,头发已从金发变灰,但还是很英俊,这也是镇民们愿意相信他的重要原因之一。不过他此刻看起来愁眉不展,意识到拜访者后才立刻装出一副肃穆的样子。
“你们有什么事吗?”他问。
克雷顿和朱利尔斯的外貌都过于突出,他敢肯定这两个人都不是本地人,因此起了疑心。
克雷顿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他一只手出示萨沙市的治安官银星徽章,另一只手将那把坏掉的燧发枪托在手上递给对方看,希望这能让对方重视起来。
“请问您的儿子现在在哪儿?”
路易斯教士接过枪看了看,很快给出了反应。
“他早就离开镇子了,怎么,他在城里犯了罪了?”他不再掩饰,脸色很不好看地反问回来:“还有,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把枪?这和你的问题有关吗?”
这个反应和克雷顿预料的不太一样,他把枪收回来插在腰带上。
“我听说这把枪是您的儿子塞万委托佩罗先生从城里订制的,然而我们在镇外的湿地里找到了它”
教士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我是福音派的教士,我的儿子也是一出生就受了洗,他怎么会购买枪支呢?”
福音派的教义不允许信徒手持武器,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但克雷顿也不觉得佩罗有必要向自己说谎:“孩子总有不听话的时候。”他说,因为唐娜的缘故,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深有感触。“我们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如果你不想说,我们也还有别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