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精美的食物,接受最细心的照顾,根本不可能生病!她现在怕得要死,看到我都会发抖不止”
控诉完,他斩钉截铁地判断道:“一定是巫师作祟!他们这阵子一直在兴风作浪,所以魏奥底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愤怒在充满皱褶的老脸上停留了一段时间后转为悲痛,泪珠从眼角渗出:
“她呜——连尾巴都不摇了!”
艹你妈,原来是狗!
警察们彻底不想搭理他了,直到这名老者提出自己是南区车站附近地段十一处房产的持有人,同时愿意为治狗付出上百枚金镑。
这简直比咖啡还提神。
一晚上没睡的警察们又浩浩荡荡地跟着老头走了,阿尔伯特也去了,不过他必须为自己辩驳一下,这并不是为了钱,主要是想长长见识,看看什么东西能影响到一只整日狂吠的狗。
接近三十名警官在这个富有的老疯子的房屋内外搜索着,老疯子还在旁边抱着狗发癫,阿尔伯特实在有些透不过气,他和几个同僚打算出门去稍远一点的地方检查,绕了半圈后就在那个老人名下挂牌出租的房屋后院找到了缘由。
艹你妈的,难怪狗不敢叫。
看着眼前的景色,阿尔伯特痛苦地想。
决斗还在继续。
克雷顿不时抬手提膝挡住哈尔恰·孔里奥奈快如疾风的进攻,在一次次的防御和换位中,他的脚步越来越接近院落一角,高大的老梧桐树的阴影几乎将他笼罩了。
但这时哈尔恰却停了下来,他退后几步,将克雷顿及旁边的大树完全囊括在视野中。
这个七十一岁的狼人勇士察觉到了克雷顿的战术意图。
他笑了。
“你想用这棵大树限制我的攻击方向。”
这里只有一棵树,但一棵树能做的事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多。
城堡中的旋转楼梯都是按照顺时针的方向向上修建,其原理正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右撇子,进攻方想要上楼,惯用手就会被旋转楼梯中间的立柱挡住,没法自由挥舞武器,而楼上的防守方则没有这个顾虑,还能随时躲到立柱后面。
现在,院落里的这棵树就等于是那根立柱。
克雷顿原本的速度和他硬碰硬也做不到,但只要躲在树后,哈尔恰要攻击到他就必须贴得非常近,而且踢击也无法施展,这会给对方抓住自己的机会。倘若再按照顺时针绕圈,哈尔恰就只能用自己的非惯用手才能攻击到他。
“真狡猾啊!”哈尔恰忍不住感慨。
要是族里的那些后辈也能像这个敌人一样狡猾就好了。
想到对手的年龄是如此年轻,他杀死对手的想法更加炽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