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林芝欢哭得凄惨，“是我给了她机会，是我昏了头只顾着打架，没有发现她利用我把你带到了楼梯间，然后，然后……”
“推你下楼。”
林芝欢的哭声透过手机遥远地传来。
时念愣愣地站在原地。
全身冰冷。
她的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着小腹。
那天的事情，她一直不敢去回想。
可是现在告诉她，一切早有预谋。
不是意外。
不是突发事件。
是她不够聪明，没有护住孩子。
是她愚蠢……
一边的小晴也已经听完傅津宴说的话。
此刻抬起头来，看向一边的时念。
“嗡嗡嗡……”
霍言墨的手机还在震动着，陆衍止的电话还在不断打来。
霍言墨看着时念，林芝欢说的话他也听到了。
而他此刻，只有心疼。
“念念。”他伸手，想要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可是还没碰到她，他的手背就已经被什么打湿。
霍言墨稍微顿了一顿，抬眼，看到了时念的泪。
“念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