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乔来,白了周双富一眼。
“我都被烧成这样了,你就知道问问问,还不给我打盆水冲洗一下伤口。”
“再给我拿点烫伤的药膏,我快疼死了!”
周双富咬着牙出去打水。
他现在还要靠这个女人,不能翻脸。
等他周双富翻身那一天,肯定要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往日里安静的村子,好像因为来了外人而变得不那么平静。
周双富和孙慧琴滚做一团的时候,陆怀野带着乔父写好的报告出了。
西北天亮得早,乔雨眠没睡一会就起来了。
陆怀野离开,她更能放开拳脚去做一些事。
有些东西在空间里她想拿出来给父亲,可毕竟两个人一路走来,陆怀野知道她买了什么,她没办法拿出他们没买的东西。
早晨醒来,父亲还在睡。
乔雨眠拿出空间里今年的新打的小米,熬了一碗南瓜小米粥。
又从空间拿出了之前做的包子放在锅里热着。
空间里有棉花,她拿出来按照父亲被子的大小重新絮热一条新的被子出来。
趁着父亲上厕所的时候,套上了昨天洗了的旧被套。
旧被套里面装着新棉花,外人看不出来,只有躺在上面的人才知道多舒服。
乔雨眠烧了热水,伺候着父亲洗了脸。
又拿出剪刀等工具给父亲理,刮胡子。
整个过程,父亲都眼泪汪汪的。
“雨眠,你长大了,成熟了。”
“爸爸真是对不起你啊!”
乔雨眠扯了扯嘴角。
“爸,当年的事你有难处,我心里也清楚。”
“我们父女都受了不少苦,差点连命都没了。”
“咱们俩心拧成一股绳,把以后的日子过好,你说好不好!”
乔振邦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忍都忍不住。
乔雨眠眼睛也有些酸。
因为只有她知道,父女两人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都死在了孙慧琴母女的手中。
洗漱干净后,乔雨眠端上了小米南瓜粥和包子。
记忆中,父亲对吃食没有要求,每次他出门回来,孙慧琴总是大鱼大肉地做一桌子。
父亲只每个菜吃几口,吃饱了就好,也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可这次只是端上来小米粥和包子,父亲吃得狼吞虎咽,完全没了往日的淡定。
乔雨眠忍住泪水,不忍心看父亲这样,她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