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您说的是谁？”
荀子看向伏念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无奈。
虽然伏念的确不错，但在荀子看来，却是不足以撑起现在儒家的门庭。
别的不提，仅仅是在境界上，伏念就差的远。
可惜了，他门下的弟子中，最为出彩的韩非，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因为入秦为质，李斯，却是比韩非多有不如，而张苍，却是连李斯都不如。
自己门下如此，其他学派，也是半斤八两，作为掌门，伏念不错，但却只是可堪守成而已，别说是进取了，稍有变故，就不是伏念所能够应对的。
被荀子盯的有些心中不安起来，伏念道：“师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去告诉颜路，让他准备一下，即刻随我前往咸阳一行。”
先是做出了安排之后，荀子这才话锋一转道：“还有，你、颜路和张良，来我这里一趟，我有些事情要交代，若是我此行咸阳，无法回来的话，日后儒家就要靠你们三个了。”
这番简直就像是准备交代遗言一样的话，让伏念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当下不敢怠慢，第一时间通知了门下的弟子，为荀子和颜路远行咸阳准备行李之外，他自己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颜路与张良二人。
三人一块来到了荀子的居所中。
等到三人到来的时候，荀子正盯着自己面前的棋盘打量着。
“师叔。”
三人同时上前见礼之后。
荀子这才道：“你们三个坐吧。”
“你们三个可知，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
荀子这番话，在伏念，颜路和张良看来，简直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最终还是张良，主动回答道：“回禀师叔，这是庄子·内篇。”
“然也。”点了点头，荀子道：“人生有涯，而知无涯，这既然意味着，而人所知，却是有限的，这个限，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认为，是固定的。”
“固定的？”伏念和颜路，张良三人，同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来。
实在是，他们现在到底没有达到荀子这样的境界，自然不清楚，所谓的固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
点了点头，荀子道：“正是，你们现在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自是难以理解，道家天宗的北冥子，阴阳家的东皇太一，差不多，都是和我一样在这种境界上，踟蹰了多年，却是始终不得寸进。”
“那……那您刚才是……”伏念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瞬间瞪大了眼睛，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荀子。
荀子目光深邃的道：“不错，我刚才感受到，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