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整个地脉系统都会崩溃。”
雪蛟已经顺着冰缝往上游去,显然想尽快赶到北极。赵山河扛起青铜刀,刀身的蓝光在极昼的阳光下泛着冷光:“走!去把那老东西拉回来!他要是敢毁了地脉,老子第一个劈了他!”
南极洲的冰盖在脚下延伸,像片没有尽头的白玉。李阳望着北方的天空,掌心的晶体已经融合成个完整的光球,里面隐约能看到地脉之心的轮廓,像颗跳动的金色心脏,等待着被正确唤醒。
他知道,北极的挑战不仅仅是异化兽或蚀骨的装置,更可能是人心——陈默对研究的执念,对弥补过错的渴望,或许会让他做出不理智的选择。但他必须去,不仅为了地脉之心,也为了那个曾经帮助过他们的、内心深处仍存善意的研究者。
星纹麦的根须在冰盖下蔓延,与地脉网络相连,源源不断地传来各地的能量——非洲草原的地脉之花正在结果,欧洲古堡的地脉之花散发着圣辉,美洲雨林的地脉之花随着瀑布律动……所有的力量都在汇聚,指向北极的终点。
赵山河的雪地摩托在冰面上留下两道辙痕,引擎的轰鸣与冰缝里的风声交织。“等这事了了,”他突然开口,“我要在北极的冰盖上架个火锅,用星纹麦的秸秆当燃料,涮雪蛟的肉……哎,你别用尾巴抽我啊!”
雪蛟不满地甩了甩尾巴,溅了他一身冰碴,却放慢速度等他跟上,眼里的蓝光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李阳望着前方渐渐清晰的北极轮廓,掌心的光球越来越亮。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就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