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的要大。”
赵山河把青铜刀别回腰间,往越野车那边走:“怕什么,来一个揍一个,来一群揍一群!”阿刺抱着花盆跟上,麦穗又指向了西北方,这次的银纹却带着点红色。
小林把散落的手札页捡起来,发现最后几页是空的,只有页脚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只眼睛,瞳孔是齿轮形状。周野拍了拍她的肩:“别担心,手札没写完,说明故事还没结束。”
麟驹突然长鸣一声,往雪山深处跑去,玄龟沉入湖底,冰湖慢慢合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李阳掌心的黑珠子还在发烫,像颗藏着秘密的火种。
越野车驶离黑风口时,天边已经泛白。赵山河打开车窗,风里带着雪的味道,他突然笑起来:“你们说,下一站会是长白山吗?听说雪蛟的鳞片能做匕首,比我的青铜刀厉害多了。”
阿刺的麦子穗子晃了晃,银纹里的红光淡了点,却依旧指着西北。小林低头看着手札上的齿轮眼睛,突然觉得那符号有点眼熟——好像在通玄司的档案室见过,刻在个落满灰尘的铁盒子上。
李阳看着窗外掠过的戈壁,地脉花的银雾缠着黑珠子转,突然想起奶奶说过的话:“地脉像棵大树,我们看到的节点只是枝叶,真正的根,藏在没人能找到的地方。”
他低头看了看掌心的黑珠子,又抬头望向越来越亮的天边,突然握紧了拳头。不管蚀骨的计划是什么,不管那齿轮眼睛代表着什么,只要地脉还在跳,他们就会一直走下去。
车后座,阿刺的麦子悄悄结出颗新的麦穗,这次的纹路,像张展开的地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