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反正五个人,个个都觉得跟自己无关,自己冤得很。
人虽然齐了,但朱慈炅依然在倒着看书,其实都知道朱慈炅是在想事情,没有人敢出声打扰。可是越是安静,越让人不安,连有座位的朱华奎和巩永固都不停的磨屁股。
许久之后,朱慈炅才将手中的道具书扔到桌面,吸了口气。
“给朕一个解释吧。”
李实立即磕头,
“是奴婢的错!奴婢安排失当。”
高文采也当机立断。
“末将刚刚查过了,上海锦衣卫的两个负责人都是常侯安排的。”
朱慈炅嘴角抽了抽,有些苦笑的表情。
“孙进。”
跪在最后的孙进连忙开口。
“奴婢失职,奴婢关注的重点是士绅和皇民的纠纷,对于勋贵、豪商有所失察。”
“梁凤鸣。”
梁凤鸣一脸懵。
“陛下,末将不知道发生何事。”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一个情报头子,居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朱慈炅也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梁凤鸣,看得梁佥事心里有些发毛。
不过朱慈炅的目光很快又看向骆养性。
“太如也来了啊,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你也跪着?”
骆养性口中发苦,高梁二人太拉垮了,梁凤鸣自己跪半天居然不知道因为啥,这东西让整个锦衣卫都显得无用加废物。
高文采直接指向常延龄实在不是锦衣卫指挥同知的水平,就算常延龄还在,从职务上也是你的下属,何况人家离开很久了,就算他安排有问题,你不能调整吗?
“回陛下,末将是今天刚到的,建奴还算老实。上海失察,是整个锦衣卫的耻辱,锦衣卫上下,人人有罪,末将也不能例外。”
骆养性的回话让巩永固都有点怀疑人生,难道我也有罪?那我是不是也该一起跪着。
朱慈炅笑了。
“好了,都起来吧!”
五个人连忙谢恩起身,可朱慈炅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肉跳,腿不麻了,膝盖也不痛了。
“朕刚刚一直在想,朕养着厂卫有什么用?”
朱慈炅看了下御书房内神色紧张的众人,按在御案边缘,指肚轻击桌面。
“朕继位不到一年,厂卫的开销竟然逼近两百万,如果不算装备更换,你们居然堪比整个新六卫。
除了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