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晋商的情况,全部整理后揣进了怀里,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朱慈炅把小胖手伸到亭中火炉上去烤。
“嗯,范永斗这个人锦衣卫有安排吗?”
高文采当即点头,这可是当初皇帝提到的八个人中的第一个。
“有的,是重点对象。不过,这个人很滑,我隐约记得我们收买了他身边一个轿夫和二掌柜,我找找看。”
高文采当即拿出文书,很快翻到范永斗。
“天启八年五月,他在张家口。六月底到大同,七月到北京、天津走了一趟,行踪神秘,当月返回张家口。八月有段时间行踪不祥,九月到过一次洛阳,同月回张家口。十月到北京,十一月到扬州,年前到了南京。”
朱慈炅搓了搓手。
“锦衣卫就记录这些?有什么用?”
高文采抱着文书。
“陛下,有用的,哪里出了问题,我们也知道他在不在。况且,末将还没说完。”
朱慈炅猛点头。
“好,你有理,你继续。”
“我们这里记录有他七月见过孙居相的,所以我们认为孙居相和商人私下见面,他也未必真清白。”
“人都被你们逼自杀了,还扯这个干什么?锦衣卫就没有啥他的违法事情,说重点。”
“违法的事,可能我们的探子身份不够,没有查出什么。就算有,肯定也是他手下人做的。对了,这里有一条,他安排了人进入户部银行和工部银行。好家伙,怎么只是记录,没有上报。”
“你在问朕吗?”
高文采吓了一跳。
“没有,末将不敢。不过这事可能是南北交接的时候出了问题,也可能是我当时去了平辽,常侯没有注意吧。末将下去问问。”
朱慈炅坐到垫上了狼王皮的石凳上,田维章终于没有把刘肇基送的狼王皮做成狼王毫,最终做了个坐垫,也算物尽其用。
“呵呵,有眼光啊。怪不得想开银行。”
高文采没接话,又翻开新的一页,却有些支吾。
朱慈炅盯着他。
“怎么了?”
高文采看了眼旁边的谭进、卢九德,这两个虽然也是太监,但是皇帝亲信,应该不会多嘴。
“陛下,范永斗让人准备了一盒东珠和户部银行不记名的银票两万两,下面估计,是送给了皇店司副总理,主管日月商会的金英。”
朱慈炅点点头。
“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