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老夫就兑不掉你。
孙承宗躺在书房躺椅上,书房的墙上还有一副朱慈炅还是太子时的涂鸦,被孙承宗裱起来了。
“秉持宏达”四个字还是那时的左倾风格,孙承宗自认为这四个字对自己而言,比张瑞图那个“保忠护国”更名符其实。皇上现在的字倒是越写越好,越写越正,越写越有力了,但就是少了当初的童真逸趣。
孙承宗一边欣赏朱慈炅的“书法”,一边腹诽着刘一燝,这名利场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他以前多好啊。
老仆来到他身边,一边给他沏上“新九真养生”茶,一边小声道,“杨鹤父子来访。”
孙承宗一直也没有戒掉这东西,那怕曾买过假货,感觉似乎有些效果,每次饮后都能让头脑更清晰。可惜到了陕西后,这东西就不好弄了。
杨鹤是右佥都御史,马上将接替吴甡担任陕西巡抚,他是孙承宗的同年,能够得到这个巡抚位置,少不了孙承宗的帮忙。
不过,因为孙承宗要去陕西,陕西并没有设置三边总督,他实际也因为孙承宗有些亏了。
杨鹤的身份还不至于需要孙承宗开中门出迎,他只是起身站在了书房门口,笑着接过伴手礼,交给仆人,便把杨鹤父子引入了书房。
两人落座,杨嗣昌只能站在父亲身边,恭敬的向孙承宗施礼。
孙承宗含笑受礼,“老夫已经和皇上说了,文弱明日便可到天工院上值。天工院行走,军事参谋。你现在只有一个同事,刘季晦推荐的孙传庭。”
“多谢阁老。”杨嗣昌刚刚四十,正是仕途的关键上升期。去天工院多少有些不愿意,因为那个参谋根本没品级。但没办法,老爹的安排,甚至动用了孙阁老的关系。
“让稚绳兄费心了,小弟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杨鹤诚恳多了,脸上尽是讨好之色。
“小事而已,修龄不用客气。不过,你怎么注意到这个位置的?”孙承宗捻须直视杨鹤。
“稚绳别笑话我了,朝中注意到的人多了去。若非稚绳出手,小儿恐怕毫无把握。”杨鹤不改恭维,态度极佳。
孙承宗笑着点点头,“天工院虽已经是陛下的储才之地,但也不是那么好出头的。别看陛下年幼,其聪明睿智不下成人。文弱到任后,要低调谦逊点。尤其需要注意,别把那里的事拿出来乱说,东厂查得很严的。”
杨鹤连连点头,猛的一拍杨嗣昌大腿。“还不谢过孙伯父指点。”
杨嗣昌都被拍痛了,赶紧做出恭敬的姿态,深深下拜。“多谢孙伯父指点。”所谓的恃才傲物,在父亲的铁拳下也不得不低头。
孙承宗抬手示意免礼,又道:“近日,老夫与你父亲都要远赴陕西。京中有事,你拿不定主意可以问问吏部的成侍郎。若有为难,你也可求助来阁老,老夫会给他打声招呼,对你照拂一二的。”
杨嗣昌再傻也知道孙承宗这句话的价值了,何况他还是聪明人。只是,孙承宗和父亲除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