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民工也要吃肉嘛。”
“对了,朕还有两个举人在皇庄做实验,朕让他们引进番薯过来不知道怎么样了,你们去问问他俩。好了就扩种,番薯藤可是种好猪草。”
“吉庆车行外人不用就不用,我们皇店自己用,天启车零件要尝试用铁筑的,要不断改进,多听使用者的意见,卖不出去就维持皇店自己消耗就行。今天敢嫌弃朕的天启车,将来让他们都高攀不起。”
朱慈炅说完转身,目光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
“你们看,问题还是能解决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市场,我们也可以培养市场嘛。你们还可以组织掌柜们集思广益,思路打开,迎难而上。脑子灵活点,但是别走歪门邪道。”
曹化淳目光呆滞,神思不属,半天没反应过来,皇上是神人?他怎么知道养猪的,怎么知道阉割的?见皇帝看着自己,迟疑了一下开口。
“奴婢明白。不过,新六卫军费——”
“朕另外想办法。”
朱慈炅的灼灼目光望向东南方,那里还有三头猪上班时间睡大觉。
曹化淳和李继周告退后,朱慈炅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轻松。
日月重光的巨大匾额悬在他头顶,御案上摆放的是李实送来的情报资料和《坤舆万国图》。
是的,市场嘛,开海,向海外倾销才是最佳方案。内需,四万亿都拉不动,何况大明。
李实的资料是中山王两脉的,魏国公和定国公。好家伙,两家人竟然走在了朕的前面,海路贸易。
宝和香水被定国公收购,由魏国公销往海外,大用特用大明皇家御用的名头,他们赚得盆满钵满,皇店竟然出现了收支不平衡的困境。
朱慈炅嫉妒了,非常嫉妒,有种皇家沦为打工人的既视感。
朱慈炅非常想召见徐希皋这老头,可以预料的结果就是看这老头表演老年痴呆。两个人一个装嫩,一个装老,场面倒是可以预见的精彩,但朱慈炅不想表演。主要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砍不了啊,就算能砍也解决不了问题。
唉,皇家怎么尽出猪,没有人家这样的聪明人呢。
不对,我家还有大明福布斯第一的福王殿下。
中原第一大地主,北方盐业大巨头,洛阳唯一瓷器商,皇家福德公司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伏牛山大铁矿场主……
最他喵不可思议的是“福字银行”全国前三,跟晋商茶楼、苏杭五家联保齐名,而他只有一个人,另两家是好多人。什么少林寺长生库,普陀山观音香,南京永昌号,简直都弱爆了。
朱慈炅一度以为我福王叔祖这么大产业少说也有几千万家底,但东厂偷摸摸统计的结果却大失望。福王的现银估计就几十万,王府所有东西加在一起,包括御用品,估计也不到两百万,比崔太仓一半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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