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觉得应该还有其他人拉裤襠,这些职工都得洗洗,否则就没法下班了。
眼下天热,把衣服洗洗,拧乾,即便不晒,也总比兜著两裤筒屎回去好。
锅炉工工资不低,可耐不住他家孩子多,而且就他一个人上班,所以他一般都是从家里带饭,也得亏这样,躲过了一劫。
“剩下的女同志挨个办公室转转,都帮忙给扶出来,男同志跟我去田边就近挖一溜沟,待会大傢伙都吐沟里。”唐植桐说完,大手一挥,人群立马解散,按照分工忙活了起来。
几个男人扛著铁杴在路旁挖了一溜坑,虽然土豆叶吐出来后並没有毒,但呕吐物的味道很大,若是都隨意吐的话,恐怕押运处在接下来几天就没法在室內办公了。
中毒的职工喝了肥皂水后沿著马路一溜摆开哇哇直吐的场面很壮观,唐植桐顶著那股难闻的气味,在他们后面不时的拍拍背提醒:“吐不出来的扣嗓子眼,吐出来的同志再喝一杯肥皂水,再吐一次。”
肥皂水做好后源源不断的端过来,一个搪瓷缸轮流用,在这种时候没有人挑剔。
眼下没有更好的器具,肥皂水都是用各科室洗手盆盛的,可能部分职工会觉得噁心,这样也好,一杯水灌下去,部分人不用抠嗓子眼都能感觉反胃就能吐出来。
很快,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厕所的坑位不够了!
女厕尤为严重。
押运处的两大科室分別是押运科和分拣科,押运科以男同志为主,但押运员多为跟车和休息状態,分拣科就不同了,除了轮休和正常休息的,基本都在岗位上。
“走,咱们去把男厕的同志请出来去菜地,给女同志腾地方。”唐植桐没有过多犹豫,立马做了决定。
老爷们,无论是结婚的还是未婚的,隨便找个犄角旮旯方便一下,大家嘻嘻哈哈也就过去了,但女同志不能这么干,那种羞臊感能使人自杀,更何况分拣科不少女同志还是没结婚的黄闺女,让她们在外面方便属实有些为难人。
协调好厕所坑位问题,唐植桐又回到了路边,此时已经呕吐过第二轮,消化物的气味有些难闻,唐植桐觉得若不是这么多人守著,自己好歹能用外掛收收味。
咦?这么一想,唐植桐觉得自己可以尝试著用外掛收一收食物中毒职工肠胃內残留的食糜,毕竟土豆叶不属於人体的组织嘛。
还別说,唐植桐试了一下,真能行!
趁著这边走走,那边看看的工夫,唐植桐將所有中毒同事的肠胃都收了一遍。
至於血管里的毒素就算了,没法分辨,剩余的还是得靠身体慢慢扛。
这一把下来,虽说有些噁心,但好歹能让食物中毒的同事早点恢復过来,唐植桐觉得自己胸前的红领巾更鲜亮了。
“苏处、崔大夫,你们总算来了,再不来,我都要给大家吃木炭粉了。阿托品带了吗?”唐植桐见到这两位犹如久旱逢甘霖,稀一旦窜起来很难止住,在没有阿托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