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样,你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不许你把自己跟那些妖艳贱货放一起对比,那是对你的贬低。”眼下夸人是白莲花是褒奖,再下去几十年说人白莲花铁定挨骂,闹不好还得挨揍,既然是好词,唐植桐就装作严肃的小小的批评了一下小王同学。
两人结婚也差不多一年了,白天聊天都很正常,晚上蜜里调油结束,免不了再腻歪一会,也是这个时间段,唐植桐了解了小王同学很多过往。
舞蹈学院并不是铁板一块,里面的人际关系一点都不比外面简单。
谁领舞、谁跟谁搭档、谁跟谁是好朋友、谁对谁有意思、谁看谁看不顺眼等等。
舞蹈学院又是个女多男少的地方,正值青春期的男男女女,虽然不敢明面上争风吃醋,但私底下的较量、指桑骂槐一点都不少。
由于小王同学面容姣好、身形突出,少不得成为几个男生注意的焦点,一帮姑娘私底下给她起了个“有容”的外号。
这年头的这种外号,杀伤力杠杠的,小王同学私下哭了好几场,不愿扎根舞蹈行业跟这个是分不开的。
小王同学没有跟叶志娟提过这些事情,都是结婚后说给唐植桐听的,唐植桐看着心疼,少不得好好安慰几番……
四九实验中学离北图不远,两人来到二龙路,外面胡同口停着一溜小车,都是接学生放学的。
来接人的肯定不是学生父母,而是学生父母的司机。
按照时间来说,现在能读初中的女生,出生时间是在解放前,再等几年,进城后休妻再娶所生育的子女也到了读初中的年纪,那时候学校外面的小车会更多。
起风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看着那一溜小车,唐植桐心里那点因为明哲保身而不愿揭盖子的愧疚感就更淡了,与他们相比,自己算个啥?
有些人善于解决问题,但更善于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唐植桐有家有口的,不想做被解决的那一个。
接上两个妹妹,小两口一前一后,犹如押运一般,先把静莹送到妇联宿舍的大门口,才带着凤珍折返回家。
面袋子已经扔空间里了,毕竟家里不知道这回事。
回到家,唐植桐先把上学期的课本放回厢房。
等回正屋打算做饭的时候,屋里就传来《一分钱》的歌声。
姑嫂俩,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唐植桐还是乐见其成的。
为了照顾凤芝的嗓子,小王同学并没有让凤芝练习太长时间。
吃过晚饭,唐植桐从咸菜缸里掏出来好几个咸菜疙瘩,把外面那层盐碱洗掉,就在案板上“哆哆”切起丝来。
这要是放往常,咸菜丝得放盆里过遍水,去去盐份,但现在嘛,可以省略这一步。
咸点好,咸点下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