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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的亲戚不认也罢!
“还真像嬴秦的子孙。”
“当年嬴驷跟张仪到处骗人时,也是这样理直气壮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恬不知耻。”
“不过摆正自己的位置,没有辜负治下的国民,扼制了国中日益泛滥起来的蛮族势力,也算能坦坦荡荡见屋大维这位祖先了。”
对于这位奥古斯都的言行作为,
上帝并没有表露出厌恶的情绪,反而觉得对方当真是嬴秦与罗马混出来的精华,就像自己菜园子里那又大又圆又绿的豌豆一样,尽挑着好的传承。
至于其统治的罗马,给周遭的诸夏带去了多少压力,上帝则是不管的。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到彩虹呢?”
“泰西的分支已经成长到了足够的地步,也应该走出舒适区,迎接一下磨练了。”
欺负日耳蛮这群野人,算什么本事?
继续跟罗马进行“文明间的较量”,才是正理!
匈奴那里?
哼,
等上帝的长鞭捅穿黑森林的幽暗神秘再说吧!
……
“九鼎原在洛阳,其后被秦人向西迁去。”
“如今国事艰难,难道它又要被宋人迁去吗?”
永和五年,
站立在倒塌的官属之前,不顾身边臣子“离开危墙”请求的皇帝,只轻声发出这样的感慨。
他的神情之间,带着明显的疲惫与无奈,往日的振作精气,仿佛被不久前的那场地震,直接震去,徒留一丝残影。
“边境群戎叛乱不止,国中贼民狂暴难停。”
“人祸已经连连,如今天灾又接踵而至。”
“难道我这个皇帝做的,竟如此让上天厌倦弃置吗?”
说罢,
他直接挥袖而去,连天子车撵都未曾再登。
近侍们只能匆忙带着仪仗跟上,动作也不敢太大,生怕惊扰了正情绪低沉的皇帝。
只留一地废墟在其身后。
缩在街巷角落中的百姓怀抱着受惊难寐的孩子,用沾染了土灰的手,轻轻拍着儿童的背部,让其能够获得些许安宁。
但孩子仍旧哭个不停。
大人们为此苦恼,邻居间碰了面后,也叹息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