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大权在握,无一可逃的窦太后,对此则是一无所知。
“走!”
“到白虎观听讲经文去!”
动手的那天,
刘肇穿上了华美的袍服,戴上垂珠的冠冕,神色从容的前往先帝当年讲经论文,从而将“释经权”从世家手上收归中枢的地方。
很快,
他也要在那里,收回自己的权力。
窦氏子们没有警惕。
他们比起前汉的元城王氏,还要腐朽无能。
即便身负战功的窦宪,也没有王凤那样的艰险狡诈。
他跑马圈地都是直接抢公主家庄园的,
远征漠北数次,
漠北的杂胡的确少了,
可鲜卑、乌桓的力量却得到壮大。
一些四散逃亡的蛮夷,也让原本平静的大汉边境,变得嘈杂混乱起来。
所以刘肇对一些大臣提出的,“今汉之窦氏,前汉之王氏”的说法,并不认同。
王氏可以凭借狡诈的首领,延续几十年数代人的富贵。
至于窦氏?
无非是君以此兴,必以此亡罢了!
车轮滚滚,
朝臣们响应着皇帝的诏令,聚集到了白虎观。
窦宪只将先前听说的消息当了真,以为皇帝在此兴聚臣民,是为了表彰自己的功绩。
于是他扶着腰带,挺着明明经历了漠北风霜,却日益圆润的肚子,高兴的来到了白虎观,等待享受小皇帝的讨好和畏惧。
结果,
他便没有结果了。
窦氏的当权之人被一网打尽,
而深处皇宫的窦太后,还在宫人的遮掩下,对白虎观的血色毫不知情。
……
“所以说,开会一定要穿甲胄!”
“类似的事例,我已经在《世说新语》里写过好几次了,怎么还有人不知道这个真理?”
《世说新语》,
是阴间那堆积成好几座山的史册的副产品。
惫懒的上帝不爱洞察世间所有的人和事,却喜欢翻阅死鬼史官们从各地搬运回来的人事风物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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