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至于北边的大月氏,
其迁移来到河中之地后,便显得温顺了许多,被安逸生活调教的愈发能歌善舞,没有了在东方时的凶狠。
向东,
有高耸到让人心生恐惧,忍不住膜拜的巨大山脉高原阻隔。
新夏上不去,那里的人也下不来。
向西,
虽然秦国这些年积极扩张,
但受限于地理条件,秦夏之间,注定会存在一片广阔的,君主不想认真管理,外人也懒得侵略的无人区。
“如此一来,夏国虽然有了得天独厚的安定环境,却也被限制住了未来。”
夏文王最后失落的说道,“我曾自豪于自己将国家治理的富庶强大,见到嬴辟疆这位逃难而来的秦太子后,更是在暗中滋生夺取‘天子’称号的想法。”
“可惜,天命早就注定了。”
何博安慰他,“无妨,只要把这里的水土治理好,夏国的未来还是很远大的!”
天父地母,
后者仁慈,已经敞开怀抱,为在其怀中繁衍生息的孩子,提供了一个安定的区域。
但前者可没有放过此地生灵。
像大禹那样治水,
像夸父那样逐日,
那也是一种磨砺嘛!
“就是,牢记祖先的教导,过好自己的生活,这才是最根本的。”
“为了追求名利而进行的努力,哪能一直延续下去呢?”
古来豪杰之中,微末时谨小慎微,事必躬亲,却在兴盛后,忘乎所以,沉浸在富贵温柔中不可自拔,以至于前功尽弃、有始无终者,难道还少吗?
陈胜在阴间,
偶尔还得被季伍揪着抽两顿呢!
安河水伯如此安慰着夏王,然后从怀里掏出自己亲手制作的椰芯饽饽,向对方递了过去。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