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我的确有类似的想法,但没办法像先贤那样,一去不回。”
“殷洲那里太过蛮荒,没有中原滋养的话,实在难以发展起来。”
最起码,
要把牛羊马匹这些稀缺又重要的家畜,引入殷洲吧!
不然的话,
诸夏君子又凭什么在那里开疆拓土,并保持联络,紧密团结在一起呢
没有代步之物,人只靠双腿,是很难走出一片广阔天地的!
“可这样也太辛苦了!”何博抱着手对他说道。
“探索未知,这是我的志向。”
“而且拥有更多的土地,传播高深的智慧,教化四方的蛮夷,这本就是诸夏的天命。”
“我遵循先贤的教导,接受这样的使命,身体虽然劳累,但心里却是很快乐的。”
他这样回复何博,然后也不忘露出羞涩的笑容,凑过去对之小声的说道:
“当然,若您愿意援助的话,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何博哼了一声,“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说得好像海上的风浪,是要我去面对的一样!”
苏广听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笑着说:
“也对!”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有些东西,既然是我下的决定,也需要由我去面对!”
“而且你给我的宝贝,已经很足够了。”
能平安往返于大洋两岸,已然证明了鬼神对自己的庇护。
苏广觉得,自己的确不应该要求再多。
但何博还是递给他一块新的玉石。
他没有解释它的效用,
苏广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的接过,佩戴在了身上。
当坐上车马,踏上前往长安的道路时,苏广突然想起一些旧事。
“不知道夏国那边怎么样了。”
他去那里的时候,夏国刚刚内乱。
他离开那里的时候,夏国还在内乱。
如今许多年过去,
这个诸夏在域外的第一个分支,是否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破茧时刻呢
何博告诉他,“就目前的形势看来,不能称得上前途一片光明,也足以当得起一句未来毫无希望。”
“北边的大月氏见夏国迟迟不能平定叛乱,便组织起了军队,南下跨过了兴山山口。”
“他们这是要效仿匈奴,劫掠夏国的本土吗”
苏广的脸上浮现起了担忧的神色。
“这个倒没有。”
“因为大月氏的王自称为夏国亲眷,得到过夏王恩赐的赵姓,所以这次过来,是来匡扶社稷,复兴夏室的。”
“啊”苏广愣住了。
他沉默了一阵,觉得蛮夷过来匡扶诸夏这种事,着实让他这位君子一时难以接受。
然后,他才缓缓说道:
“夏国……真是命途多舛啊!”
若群雄逐鹿,最终让一个养在外面的干儿子夺得了家产,那实在是过于可惜了。
“好事多磨罢了!”
何博对此,只是微微笑道。
“你还是先去长安做自己的事吧!”
苏广于是放下了对夏国的忧虑,让车夫鞭打起了马匹。
而何博随后也隐去身影,专心推广自己种出来的白菜人去了。
但他没忘记找到正在阴间,跟一群名将大家推演军阵,进行市场活动的田单,将一把百年前的剑交给他。
“这是你父亲的遗物。”
“是我的一位航海朋友,从大洋彼岸带回来的。”
田单接过,沉默的抚摸了一遍充满了豁口的剑峰,还有上面难以掩盖的点点锈迹。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它。”
“还是请求母亲来决定吧。”
他在最后,说出了这样的话语,随之背起剑匣,要通过弱水乘船,去寻找住在“临淄”的母亲。
旁边的乐毅眯起了眼睛,“这家伙是不是在找借口跑路”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