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账东西!”金炉童子急得眼睛都红了,声音都带着尖利和恐惧,“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再敢提老祖一个字!我撕烂你的嘴!我现在就撕!”
他是真的又惊又怒又怕,弟弟这口无遮拦真是要命!
“唔…唔唔!”银炉童子被捂得喘不过气,更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只觉得哥哥突然疯了,拼命挣扎起来。
“本来就……唔!”他还在倔强地想辩解。
“你还敢说!还!敢!说!”金炉童子彻底炸毛了,怒火中烧,一边死命捂着弟弟的嘴,一只手真的就扬起来要去撕扯银炉的嘴唇,两个孩子瞬间又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滚作一团,一个憋屈地呜呜叫,一个气急败坏地喊“撕烂你的嘴!”。
这场面既混乱又滑稽。
陈光蕊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更是头皮发麻:“完了完了,这事越搅和越深了……”
他心里简直翻江倒海,
“太上老君?和谁?也?……这银炉刚才差点顺嘴说什么?老天爷!这、这等秘闻是我能听的吗?”
一股子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陈光蕊感觉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感觉自己彻底卷入了某个可怕的漩涡边缘。
而就在这吵吵嚷嚷、鸡飞狗跳之际,
“咚!咚!咚咚!”
一声声闷响传来。
只见旁边的袁守诚,这位精明的老神仙,不知何时,已经“明智”地选择了最彻底的“避险”方式。
他正一脸“痛苦”拿着自己的脑袋,对着旁边一块半人高的、带着棱角的坚硬山岩,一下、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但又“坚定”地撞着!
“哎哟…哎哟喂…晕了晕了……”
他一边“撞”,一边闭着眼,嘴里发出恰到好处的呻吟。撞了大概七八下,声音由强转弱,最终脑袋往旁边一歪,整个人以一个非常“专业”的姿势,“噗通”一声软倒在地,两眼紧闭,呼吸悠长,彻底“晕”过去了!
现场只剩下金炉银炉扭打的声音和陈光蕊那副见了鬼般、心中疯狂刷屏“此地不宜久留”的表情。
黑风山外围,山风带着一股混杂着草木的味道。
金炉、银炉两位童子与陈光蕊、袁守诚寻了处略为平缓的山坳暂时落脚。
金炉童子眉头微蹙,手里下意识地捻着道袍一角,看向正闭目似在养神的陈光蕊,忍不住开口问道,
“陈先生,既然那账房线索断了,观音禅院又是去处,咱们为何不直接去问个明白?非得在这黑风山下耗着?”
陈光蕊还没开口,正无聊地用脚拨弄石子的银炉童子立刻抬起头,小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