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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小艇驶回。
白浪仔和一起去的三人先上了船,后面跟了一个船工,神色羞愧,脸上还有三道抓痕。
而后还有一人软梯爬的很慢,脚步晃晃悠悠,浑身湿透,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身酒气,显然是喝晕过去,刚被人泼醒。
此时众船工的不满已完全落在这二人身上,纷纷对他俩怒目而视。
脸上有抓痕的那人,见状更加羞愧,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不敢看船上众人。
喝醉酒的也软软瘫倒,至于是跪倒还是又睡了,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回事?”林浅询问。
白浪仔指着那个醉鬼:“这个喝晕在了花船上,怎么都叫不醒,我把他扔到海里才叫起来。”
而后白浪仔指着脸上有抓痕的那人:“这个昨晚乱性,胡乱打人,把一个姑娘打的重伤,下不了床,被花船扣下,花了三两银子才赎回来。”
林浅示意知道了,而后肃声道:“点卯不至,打五鞭。欺凌妇女,打五鞭。”
而后林浅看向雷三响:“你是水手长,往后水手刑罚,由你掌刑。”
雷三响有些迟疑:“舵公,船上之前也没这个规矩……”
林浅打断他:“规矩总有开始的一天,就是今天。”
雷三响还想再争,陈蛟拦住他道:“舵公是对的,没有规矩,成不了气候。”
雷三响连被抢白,面色不愉,推开陈蛟,一拱手,下了艉楼,从库房中取出鞭子,走到甲板上。
打伤姑娘的那人,顿时连连求饶,口中说些“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