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王言在办妥了自己的事情,以及李奎勇、田芳两口子的事情以后,顺便就举报了一下为难李奎勇的那个人。
其实真说起来,王言也是没脸举报人家的,毕竟他自己也是在那给李奎勇两口子走后门呢么,谁也别说谁。
但就外在表现上来讲,王言却没有这样面对人民群众高高在上,弄权恶心人。相对来说,王言的罪还是轻的。
这是他反思的,真要说起来,他给李奎勇两口子办事儿,也没毛病,毕竟他本身的贡献在那里,而且他自己又什么都没要,去电影学院对他来说是正经屈才了,给好朋友谋谋福利,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如果将黄土高原绿化基金的事情算上,李奎勇两口子在单位吃的福利,几辈子都吃不完。
但显然事情不是那么算的,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
只是王言也不能因为这点儿事来革自己,毕竟他没想着去把所有的这种事情都打击了去。便是他想打击也不好办,毕竟不论古今中外,这事儿从无断绝么。
如此忙活了一天,到了第二天,王言就带着李奎勇两口子去到了电影学院。
这时候电影学院堪称是百废待兴,在先前学院停办,导演、表演的师资力量到了五七艺术大学,之后才回来的。
恢复原本的学院建制,也是今年的事情。
王言能过来这边,还真没找什么关系。他是光明正大的打报告,给林县的工作做了一个总结,表示了他没有继续从政之心,想要研究研究电影艺术事业。
经过了上级领导小小的笑谈几句,最后给他安排到了电影学院。
事实上他提出了想法,能去的地方就不多,不是电影学院,就是学院隔壁的制片厂……
“王言同志,欢迎你啊,真没想到,你竟然想着搞电影。”
“钟老,我就喜欢拍照嘛,照片和影像相辅相成,索性就来看一看,学习学习,今后您老可要多指点我啊。”
王言扶着老人的手臂,说的很是谦虚、客气。
钟老是电影学院的创始人员之一,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的做工作,恢复工作以后,就又让他出来执掌电影学院的大局了。
“我看过你拍的照片,灵性的很,是有想法的。你在日报上的报告,我也是每期不落的看了下来,你的文字朴实有力,写什么是什么,更有着道理,透着思想。回头学学影视制作,看看剧本,估计你自己就能写本子了。到时候我帮你联系联系,你……”
“哎呦喂,您老对我可太好了,但我没那么着急。”王言笑呵呵的拍着老爷子的后背,“我哪懂什么拍电影啊?就是得多听、多看、多学,回头我跟着进修的同志们一起听听课,仔细琢磨琢磨。
不瞒您老,我听说最近要恢复稿费了,我琢磨着先写本书出来。到时候看看反响,如果可以的话,再改成剧本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