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羞死去?还有,如果到了那时,夏欣会不会就不喜欢自己了?或者,没那么喜欢了
当时夏欣回溯完萧阳心中这些琐碎繁杂的念想和思绪后,不禁在暗地里笑着骂了一句傻子,但很快她也变得忧愁起来,终究不过道心质变带来的所思所念,今日尚且如此,那么待将来对方重归真我,拾回本心,还能做这般程度么?
窗外月色朦胧,天地寂静无声,月华照耀下的房间,莫名滋生出了一抹惆怅与冷清。
两人就这么相拥良久,后来,夏欣收回思绪,灵光一现,看着怀中的萧阳,眼神狡黠,打算趁此时机来逗弄一番,松开双手,故意说出一些又占自己便宜,下不为例的言语,而后摆出一副起身要走的架势。
不曾想,乖乖扑倒在柔怀中的萧阳反应激烈起来,起初还只是念念不舍地出声挽留,渐渐地,开始哀求,当夏欣想要将其推开,故作一副执意要走的模样后,萧阳竟泫然欲泣,如是一个撒泼打滚,可怜兮兮的小姑娘,死活不愿意松手,说出的一些个言语,纵使夏欣听了都一阵害臊,挂不住脸面,俗话说,酒醉不自知,往往使人柔情百转,容易做出一些平日里不愿做的事来,事实果真如此么?回想起来,自己此生,貌似还不曾饮酒醉过呢。
不行不行,如此下去,这家伙可真要被玩坏了,明日醒来,收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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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夏欣按捺住心中的好笑,不再继续逗弄萧阳,在一阵阵安慰声中,对方居然一脸安详的睡着了,直到天光大盛,日上三竿,才自梦中惊醒,脑袋昏沉,一片浆糊。
待萧阳觉察异常,回忆起自己昨晚醉酒所起的一系列事后,满脸震撼,脸颊通红,急忙挣脱夏欣的怀抱,大喊一句“夏欣,你怎么这么坏!”
而后,快拎起床上的被褥,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毁了,全都毁了,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以后还怎么抬头见人啊。
挣扎一会后,萧阳如是受惊的小猫,躲进黑暗的角落里,在被褥中打开一条缝隙,露出小半张脸,满眼幽怨地威胁道:“夏欣,昨晚之事,你绝不能对外透露出半个字,否则,我我跟你没完!”
夏欣本来都已经不想笑了,但见此情景,又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所幸,她没再言语刺激萧阳,只是连连笑着说出三个好字,旋即兴高采烈地起身离开,说是下楼喂鱼去了。
待房门缓缓阖上,夏欣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萧阳揭开被褥,抱膝而坐,埋头藏脸,沉默许久方才开始打坐调息,看似是在炼化体内的酒劲和醉意,实则是在强行稳定久久无法平静的心湖涟漪,贪酒害人啊,他甚至真的有了种想戒酒的冲动,但怎么可能戒的掉?人生在世,总有诸般不顺心,有时候就得喝些酒来解解愁,然后越喝越愁,他终究道行尚浅,还未能达到那种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至臻境界。
正午的阳光格外刺眼,将天地间迎风飘荡的鲜艳红妆映照的熠熠生辉。
彼时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就像是风平浪静的海面上骤然砸落下一轮辉煌耀眼的大日,四面嘈杂,议论纷纷,所有人的目光皆无一例外,全都汇聚在一对如同从古老神话中走出的良才玉女身上,一个个神池目眩,惊叹不已。
他们自是那未曾掩去真实容貌的萧阳和夏欣,两人身边还跟着个苏诚,而苏诚的怀中则抱着火狐,左肩头上盘踞着昏昏欲睡的金色雷龙,生命宝树沉浮在半空中随行。
三人一如既往的是人手一串糖葫芦,神色各异,不急不慢行走在人们自行让开的宽敞街道上,悠然自得的缓缓前行。
对于眼前这幅场景,在离开庭院之时夏欣就早有预料,完全没当回事,她的心中,唯有身边人,如此足矣,此外的一切皆为云烟,可忽略不计。
至于萧阳,不是不当回事,而是根本没心思去理会这些,始终满脸茫然地沉沦在昨晚之中,整个人如坠冰窟,苦苦挣扎,懊悔不已。
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如何能做出那般丢人的举动,如此也就罢了,那些让人不堪入耳,无地自容的言语才是重中之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