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典型,但我们认为本质是一样的。”
“‘欢宴兽’有什么来历吗?”
“据传是某古代制琴家族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作品。”菲尔茨的笑容带着无奈,“我的认知仅限于这一层,等舍勒先生看完场地后,想必能在圣者大人那知晓更多。”
于是范宁收回落于上方“欢宴兽”的目光,转身打量起这片巨大圆形空间。
视野最远处的边界是白色和桃红交织的手工抹灰墙,沙滩与花卉油画穿插在建筑主体的拱顶和廊柱中,再加上与镜子、吊灯和金色浅浮凋的互相作用,形成了一种愉快、柔软、又充满幻想的视觉形态。
菲尔茨在一旁介绍起来:
“整个赤红教堂地面可容纳超六千人的礼拜活动而不显拥挤,届时‘花礼祭’举行时外侧的三层环形‘花礼台’也满负荷承载,总容纳人数可达到万余......”
“这其中一部分是来自各个城邦与群岛的王室成员和受邀出席的重要贵宾,更多的一部分观礼和赴宴机会则留给南国民众......”
“怎么个‘留给法’?”范宁问道,“数千人的观礼机会也任旧有限吧。”
“各地的教会分会将发出海量的观礼请柬,凭写有自己名字的请柬即可入场,但前提是,等到‘大吉之时’那天,手中请柬依旧未曾枯萎。”
范宁微微颔首,迈步走下礼台,大家随即跟上。
从中心到四周,地势在缓慢降低,走道和台阶将空间巧妙地分割成一片片,廊台上的蜡烛呈花朵造型,长椅和桌面带着轻盈的曲线,半透明的内部似乎填充着五彩缤纷的弹珠。
在这种充满异质情调的装潢下,范宁也看到地面上覆盖着黑色的线束,它们连接着各个位置的拾音结构,并最终在礼台下方汇聚了一组组庞大的机械装置。
看到范宁在打量它们,菲尔茨笑了笑:“为了让筹备过程不至于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