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金年代,如此来看,那场“研习派”与“信仰派”间的“第二次规劝之战”,教会吃亏是肯定的了。
只是再后来,学派的力量也衰落了下去,特巡厅成为了最强的官方组织。
而其中之原因,竟然是博洛尼亚、奥克冈“升得更高”成了见证之主,这的确有些讽刺,到了神秘世界的更高处,反而还丢失了对“生前”势力的庇护,或许是凡俗无法理解此刻他们的状态吧,但站在范宁的视角上,他觉得“第四类起源”简直就是一个坑人的漩涡或黑洞。
但如果“芳卉诗人”真的也是质源神?……
瓦尔特继续道:“就我个人对第三则起源故事《阿波罗与马西亚斯》的理解,它似乎暗含了我们西大陆与这片南大陆间的不同艺术流派的交锋……”
“关于‘日神式艺术’与‘酒神式艺术’的交锋?”范宁提纲挈领地总结。
“恰当、易懂又精辟的比喻。”瓦尔特由衷地称赞着自己的老师,“‘不坠之火’可供理解的常见形象即为世界表象的太阳,在雅努斯人口中,经常把具备古典美学的作品赞誉为‘具有落落大方的阿波罗气度’,这正可谓是‘日神式艺术’……而南国人大多嗜酒如命,他们描绘酩酊、迷狂、喜不自胜或痛彻心扉等情绪氛围的作品即为‘酒神式艺术’,这太妙了。”
“不过秘史往往是千头万绪的杂糅产物,在这则起源故事中,有如下部分是可以理解的——”
“疑似‘清口树’的见证之主利用‘红池’器源神的力量擢升了马西亚斯或潘,并使其成为了‘芳卉诗人’……”
“覆于马西亚斯伤口上的叶片与花朵成为了‘绷带’,叶片,与花朵,这让人不禁联想到这片狐百合原野,他们覆盖或包裹着芳卉圣殿总部……”
“而马西亚斯的皮被刻上‘神之主题’的调性,也似乎在隐喻‘日神式艺术’战胜了‘酒神式艺术’……”
“但为何称圣阿波罗为此追悔不迭,这有些难以理解,是因为他的对手反而最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