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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个能将祂替换下来的人?”
何蒙和冈两人异口同声道。
来龙去脉一路梳理下来,他们终于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没错,祂正是这样认为的。”
蜡先生的声音有些阴森可怖,“从第3史到新历的这过25oo年的时间里,‘瞳母’陷入恐惧和疯狂的意识,一直在不断地逃避‘蠕虫’,不断四处寻找着‘顶替者’!”
范宁听到这里也终于印证上了以往的一些细节:比如为什么琼在“这一世”
初次晋升时,会误打误撞闯入了“裂解场”
,比如当初在调查圣亚割妮医院时,为什么在猎人们被咬死、自己制服蛇群后,会形成类似于“裂解场”
的隐喻场景了。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纯粹巧合。
“但是,那种高位格的秘史限制,是没那么好‘糊弄过去’的,祂尝试了很多让别人顶替掉自己的方法,但都没能让自己真正完全逃掉”
蜡先生继续道。
“比如最初,祂找上了一些在南大陆被称为‘失色者’的人群。”
“这类人群的灵性有一部分符合‘看守者’的特质,但又不是完全符合,而且总体而言灵性太过弱小,祂在数量上尽可能凑了很多,也没达成预期——钻点限制的漏子,偶尔‘怠工’是可以的,想逃走是不可能的”
“后来,祂的意识又开始不断地给神圣伤口会传递启示,于是这隐秘组织里面出现了制琴家族,几块大陆的琴匠的梦境,也开始有了一些奇怪和相似之处。”
“这些名琴具备着深奥的伤口,在‘阈限空间’内起到了枢纽的作用,姑且也算是‘替代看守’,但效果仍不理想。”
“在‘瞳母’这样不断地消极逃避和尝试下,还没等到祂的意识崩溃,‘裂解场’快先撑不住了。
而且,几千年过去,当初那批提携祂升至居屋的见证之主,彼此之间纷争演化,情况也生了较大的变化,对祂的约束力也没那么强了。”
“于是有数位见证之主,在新历4世纪左右重新达成了一次合作。”
“这次合作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寻找顶替者’,这几位见证之主也不是在什么善心,祂们的目的很简单,让‘瞳母’继续守在其该守的门关之处——当然,这次合作的效果确实是最好的一次,如果按照定量评估的话,至少分担了‘瞳母’五成以上的恐惧。”
“芳卉诗人!
?”
何蒙和冈两人再度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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