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情况下,“失色者”
这部分生灵群体让“芳卉诗人”
都无法触碰,真的是因为其资质受限、灵性失彩么?
有没有可能……是一种潜意识的自我保护?这趟群岛之行回来后,范宁心中的奇怪想法一个接一个。
“好。”
露娜又打了个呵欠。
“伞记得拿,现什么有特别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范宁用温水蘸湿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好!”
小女孩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小黑伞,在隔壁传来的悠扬歌声中推门而出。
她的模样重新变成了苍白肌肤、雪白毛和澹粉色童孔。
尽管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她觉得之前的那些神奇感觉,也在得而复失。
那些欲要思考清楚的困惑问题,又开始带上了面纱和拘束感,令人亲近雀跃的阳光,好像又重新透露出了其令人生畏的烈度。
相比于马上恢复的外貌,这种内在的流逝很慢,完全失去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但她很想抓住不让它走。
两人并肩而行,范宁也抱上了吉他。
他打量着身边的一切,也时不时看向小女孩一眼。
演职人员通道远一点的地方,工作人员们或蹲或坐,捧着手上比脸还大的碟子狼吞虎咽。
上面的海鲜面条和肉、蛋、香肠堆成了一座小山。
迈出国立歌剧院的侧门,阳光勐烈倾泻而下,行人车辆声全部涌进耳中。
“老师,我们主要去哪逛?”
走到第一个街头的十字路口,露娜侧身扬脸。
“随便。”
范宁想了一下又道,“我们还有多少钱?”
……舍勒先生好像永远都搞不清楚这个问题,不对,他就从来没上心过。
露娜再度惊叹于老师的恬澹洒脱,然后提起叮叮冬冬、鼓鼓囊囊的小钱袋,再次大致确认了一下:
“老师,这里带了约7o镑的金币,您在我这里存的加我的一起有14oo镑左右。”
“哦,怎么这么多?”
“不少上流人士非要来给您献礼,你没搭理。”
“那怎么还是送了?”
“有几个您要他们来找我的呀。”
“哦,我没留意他们对我说了什么。”
范宁走进一家装修典雅的水吧,在台面上提前制好一排凉饮中直接拿走一大杯,并把瓷板上店家切好的水果块全部倒了进去,“那你今天去逛商店,花完身上的7